“婶子,我先快走几步,看看马车装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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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东西少了很多,已经都收拾好放到了马车上。
府城这边的院子得有个人守着,所以就留下了老周。
兴实在前面赶着马车,姜榆撩开帘子趁赶路的功夫跟他商量事情,“兴实,找帮工的事婶子就拜托给你了。”
“婶子又跟我客气,这又不是啥难办的事,我保证能给婶子找到合心意的帮工,再了,婶子开的工钱这么好,就是不我找,随便贴个告示都能招到不少的人。
下次再来,院子就要接待客人了,就周家三口人肯定是忙不过来的,所以姜榆还要招两个四十五岁以上的婆子,和一个机灵点的伙计。
赶到码头的时候客船还在,初一交了钱,大暑扶着姜榆上船。
“你先别管娘,快把药丸给吃了。”怕大暑回去后再晕船难受,姜榆早早的就去药铺买了药丸。
管不管用的先吃了再。
船驶出去一炷香的功夫,大暑就躺在榻上睡着了。
“哎呦,榜单上有二少爷的名字,他这会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周家的给大暑盖上了一条薄被心疼道。
“是啊,这孩子年纪心思却比谁都重,咱都轻些,让他好好的睡一觉,睡着了也就不会晕船难受了。”
“哎,那夫人在仓里陪着二少爷,我跟初一去门口守着。”
周家的下去了,姜榆看着大暑睡的呼噜都响了起来,嘴角微翘。
姜榆不知道彼时汉口县的大年和牛头村都愁坏了。
哦,还有一位,那就是汉口县的县令窦大人。
三日前窦大人收到了状纸,这状纸所告之人正是李斯。
状纸是李斯的原东家儿子亲自执笔,由他们同族的一个侄子送来状告了李斯。
随状纸而来的还有一封亲笔信。
信上的内容所表达的都是气氛,李斯原东家的儿子现在也是官身,而且比窦大饶官职还要高半个阶。
所以窦大人不敢懈怠,但姜榆之前帮了他大忙,所以这几日来他一直都在中间周旋,就是希望能有个万全之策。
可那侄子油盐不进,手握证据一直在质问窦大人为何迟迟不肯升堂。
偏偏李斯是个不知死活的,竟还有功夫抬着聘礼去牛头村姜榆的娘家提亲。
当听到衙役来报的时候窦大人都气疯了,恨不得立即把人抓来先打上三十大棍。
“他去多久了?”窦大人问。
“禀大人,去了一个时辰了,现在应该到了。”
“这件事先不要让那个什么侄子知道了,你亲自去城门口守着等人回来就给我按住押到我这里来,先给他紧紧那一身的皮。”窦大的咬牙切齿。
“是,大人,属下这就带人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