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闺女现在还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他就不能多,只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抚好这个臭子。
“阿梧,既然你觉得自己长大了,可以担事了,那过些时日就在去一趟七溪镇吧,今年买羊的事就交给你了,爹年岁大了,以后这个家还要交给你,就不跟着去了。“
姜榆看懂了,她爹这是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吃。
现在就是不知道姜梧能不能明白老人家的一番苦心了。
“爹,您就是偏心,从姐姐有什么要求您都答应,到了我这啥都不行,这可是我第一次开口求您。”
姜榆,“呃。。。。。。这子咋还乱咬人呢,不过好像的也没错。”
“混账,这怎么还扯到你姐身上了,父母在不远游,这个道理你都不懂吗,想要去走镖是吧,行,你去吧,去了就再也不用回来了,陈家这么好的亲事你也甭惦记了,省得让人家闺女嫁进门就跟着你提心吊胆,我跟你娘去陈家请罪,索性就做主把这婚事给你退了。”
“爹——”姜梧气的红了眼眶,他没想到爹会是这态度,顿时觉得自己被全世界抛弃,没有一个人能理解他,忽的起身,大步的冲出了家门。
“阿梧。”姜榆想去追。
“别管他,这子还来劲了,让他走,我看看他能去哪!”姜老汉还就不惯他的毛病了,气的胸口起伏的厉害。
郭氏也是一个劲的抹眼泪。
她看看老两口,又看看姜梧离开的方向,一时也不知道该咋办,知道这时候劝谁都没有用,也就坐下默默地陪在了郭氏的身边。
想到了刚才姜老汉起买羊的事,按这个时候去买羊最合适,田里的事不是很多,买来也有时间照料一段时间,可七溪镇跟燕州搭界,一直来往七溪镇比较频繁的陈屠户特意找姜榆过,燕州最近跟北狄有战事,让她们过段时间再去。
姜榆也隐晦的向上次再来教大暑跟五福的周良打听过,周良的意思也是建议他们过些时日再去,他这倒不是对自己人没有信心,而是怕有些肖会趁机干些见不得的勾当,行抢越之事。
上次大暑县试考完,姜榆让大年把郭氏送回牛头村的,已经把这件事给姜老汉分析了。
姜老汉也是知道的,他在这离边关最近的县城生活了几十年,听有战事也不会大惊怪。
想着晚些时候去也行,正好他手头不宽裕,这段时间送一批柳筐出去,也能多些进项,这样就能多买两只羊了。
去年买羊的钱是闺女拿的,他每就是放一下羊群,轻松的很,但闺女还是分给了他一半的钱,今年绝对不能再占闺女的便宜,所以今年的羊他要自己买,能买几只是几只。
。。。。。。
姜梧这边冲出家门,跟个没头苍蝇似的一阵疯跑,后来跑累了,就坐在平时用来浇灌的河边生起闷气来。
因为无处泄把河边刚刚要冒出头的草都给拔了起来,没一会他坐着的地方就光秃秃的一片了。
刚巧赶着牛车去附近几个村子卖黄豆芽的二堂哥看见了他,“阿梧,还真的是你呀,我刚才远远的就看着像你,不是,你啥时候回来的,跑这里拔草干啥了!”
姜梧,“……”
“二哥,你家去吧,我想静静。”
二堂哥一听,不对啊,这是有事,也就笑嘻嘻的坐了下来,“你这么一我也挺想静静的,咱哥俩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