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被盛颜卿蛊惑了,只要被他发现自己的好,他就会爱上自己的。
沈月不断地洗脑,良久她才哽咽着要开口,不想刚要张嘴,盛颜卿就后退一步,嫌弃道:“你还是别说话了,晋王可是有洁癖的,别熏着他。”
云止:“……”
呵,就会给他拉仇恨。
他没反驳盛颜卿的话,十分配合的往后靠了靠。
沈月脸瞬间就白了,眼里怨恨不已。
云止淡淡道:“怎么?不走?”
盛颜卿愣住了,走?他让她跟他走?
下意识看了盛国公一眼,就见他爹点了点头,“既然王爷是特意来寻你的,你便替为父送送王爷吧。”
南越民风开放,并没有什么未婚夫妻在成婚前不能见面的规矩,因此盛国公也没有阻止,反而很乐意。
虽然他不喜云止,觉得对方身边过于复杂,不想自己女儿因为他而丧命,但是今日这种情况,沈家的敌意,让卿儿和云止赶紧离开才是对卿儿最好的。
何况他的女儿他了解,是个看脸的人,云止被毁了容面目可憎是出了名的,他相信卿儿定然不会看上的。
于是盛国公很放心,大手一挥就让盛颜卿和云止走了。
出了沈府,盛颜卿坐上了云止的马车,一进去她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
看见云止进来了,十分不要脸的问:“你的腿好了后能把轮椅送我吗?”
“送你十个。”云止摘下面具,露出白玉般的脸。
盛颜卿眼睛一亮,不愧是书中最有钱的大反派,出手就是阔气。
“你找我什么事?”
云止抿了抿唇,状似不经意的道:“今天是第三天。”
盛颜卿这才想起来她答应了云止要在今天给他送灵泉的,她本来想着晚上送的,没想到云止竟然比她还要着急,竟然来沈府找她了。
不过想想也是,云止的腿都废了三年了,如今有站起来的希望自然会着急一些,是她忽略了这点。
手再次伸向随身携带的袋子里面,状似掏了掏,实际上从空间取出银针来,蹲到云止面前。
“药液没带在身上,晚点我给你送去,我先给你施针疏通一下脉络,方便后续对药液的吸收。”
说完,不等云止反应就动手撕开云止的裤子。
这次没有被子的阻挡,云止能够清晰的看见盛颜卿一路往上直接撕到了他大腿根部的位置,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抓住盛颜卿的手。
那一双如鹰般眼眸,直直锁定在她脸上,“盛颜卿,你在做什么?!”
“针灸啊,隔着衣服怎么扎?”盛颜卿脸上一派茫然无辜。
“针灸也用不着把本王的裤子撕成这样!”
他又不是没被针灸过,一般都只到膝盖上面,盛颜卿则是恨不得把他裤子撕烂!
甚至只要他低头,就能够看见自己的裆下那一层薄布。
“你是大夫我是大夫?”盛颜卿扫了云止一眼,哼道:“我一个女人都不害羞,你羞什么?这光天化日之下就算我对你做什么也是我吃亏好不?再说了,你身上哪处我没见过?又不是第一次,不光看,我还摸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