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您老的剑。”盛颜卿狗腿的将剑塞回轮椅里,笑眯眯的推着轮椅离开太子府。
……
房间里。
盛薇痛的死去活来的,她抓着云晔的手,恶狠狠道:“太子殿下,盛颜卿害我,她害我,我好疼啊。”
“薇儿,你在忍一忍,大夫马上就到了。”云晔心疼的握着盛薇的手,心里将盛颜卿骂了一百八十遍。
盛薇这个时候还不忘维持自己的美貌,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
“殿下,你相信我,我没有偷学盛颜卿的舞蹈,是她陷害我。”
“孤知道,盛颜卿那个蠢货如何能和你比,孤最爱的女人永远是你。”云晔眼里闪着动情的光,脑子里却浮现出盛颜卿今日惊艳全场的样子,眼神闪了闪。
他的妻子肯定是薇儿这样的大家闺秀,但盛颜卿……看她长得好看的份上,做个侍妾也无不可。
盛薇点点头,却没错过云晔眼中的贪婪,心里一沉。
那个贱人还是勾引成功了,不行,她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盛家女儿只能是她,云晔的身边也只能是她!
病秧子
一离开皇后的视线,盛颜卿就感觉到云止的气息弱了下来,好在云止是坐在轮椅上的,倒是表现的没有那么明显。
“咳咳,咳。”云止压抑着咳嗽,面具下传出微弱的喘息声。
刚刚弹了一曲,拉扯到了肩膀上的伤,又动用了内力,云止如今是强撑着一口气没有倒下,盛颜卿已经闻到了血腥味。
伤口崩开了。
还没出太子府,暗处还有云晔和皇后的眼线,盛颜卿笑眯眯的和云止扯皮。
“本小姐的舞简直是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你小子今天可是赚大发了,不过还要多谢你的琴,挺好听的。”
若没有云止的琴声,她的水袖舞不会获得那么大的成功。
云止原本不想理她,听到这话忍不住抬头,“你夸你自己夸的诗情画意,到本王这里就只有一句好听?”
盛颜卿理直气壮,“我文盲啊。”
云止被气笑了。
门口,早就驾着马车等着的月歌一见两人就跑过来,离的近了能够闻到云止身上的血腥味,脸色微沉,担忧不已。
“盛姑娘,王爷……”
“你家王爷腿疼,还不赶紧让他上车,回府吃药?”盛颜卿打断月歌的话。
月歌立马明白过来,跟着盛颜卿一起将云止扶上马车,马车缓缓驶动,暗处被窥探的感觉也随着消失,盛颜卿松了口气。
……
太子府中。
皇后端坐于主位之上,手中端着上好的碧螺春,不急不缓的饮着,听着探子来报,微微皱起了眉头,挥了挥手示意对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