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沈孟京指尖描绘着她好看的眉眼,声音极尽温柔缱绻: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
时莺心中一动,被他的温柔告白彻底蛊惑住了。
却不料,沈孟京此时的温柔只是片刻。
之后才是他真面目的暴露。
次日。
沈榆景打着哈欠走出自己的房间。
他一出门,就看到沈孟京手中拿着盘子站在卧室的门口。
盘子上应该是早餐。
沈榆景歪头,睡眼朦胧的问道:“爸爸,你在干什么。”
“醒了?”沈孟京回头看他。
沈榆景点了点头,然后思索道:“爸爸,你是又惹妈妈生气了吗?”
“……”沈孟京略微停顿,然后催促他,“下去吃早餐吧。”
沈榆景耍赖起来,“你抱我下去吃。”
沈孟京此刻也无瑕顾及他,外面小的要哄,大的还在生他的气,他实在是哄不过来。
后来,沈孟京让保姆阿姨上楼把沈榆景待下去。
沈榆景气不过,对着卧室大吼一声,“妈妈,不要给爸爸开门。”
沈孟京微眯往儿子那边看去一眼。
李成化说的没错。
儿子果然是漏风的皮夹克。
那厮要结婚了,之前就立下豪言壮志说自己一定要生个女儿,最好以后能跟沈孟京订娃娃亲的那种。
不过沈孟京没答应他,就留李成化一个人在那里美好幻想。
后来,时莺还是开了门。
她往楼下看了眼,问道:“刚才他在喊什么?”
沈孟京无奈的扯唇笑,然后把早餐递给她。
“果然是你亲生的儿子,跟你一样性格倔。”
时莺声音还有些哑,脖颈上还带着些草莓印。
眼看着沈孟京穿着白衬衫衣冠楚楚的站在自己面前,她问道:“你是不是一会儿要去开会?”
“是。”
于是,时莺为了报复回来,刻意在这男人锁骨上方留了一个明晃晃的牙印。
而当沈孟京下去的时候,刚才还一脸愤怒的沈榆景看向“受伤”的爸爸,葡萄眼担忧的眨了眨,“爸爸……”
“怎么了。”
“你是不是被妈妈咬了?”
这个年纪的沈榆景还不懂什么叫甜蜜的咬痕,只知道爸爸看上去很惨的模样。
于是,沈孟京敲了下他的头,声音冷淡的说道:
“吃饭。”
沈榆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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