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愉注意到,满意的将视线转向窗外。
现在的天气户外烧烤还是有点热的,但架不住年轻人的热情,烧烤架还是一个一个的烧了起来。
这边开辟了一片田园,可以随意采摘小番茄和葡萄,摘多摘少不管,只要能吃完就行,原则就是杜绝浪费。
户外还有一个攀岩墙,几个男同事兴致勃勃的过去试了试,全部到一半落了下来,可见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唐婉起哄说:“付工,你也去试试?”
付聿礼戴了一副墨镜,镜片遮了他半张脸,只露出秀气的鼻尖和性感的薄唇,他朝那个方向看了眼,摇头说:“老胳膊老腿的,已经不年轻了。”
“你还叫不年轻啊,这让我们这些人情何以堪。”唐婉撞了撞安愉,“你说是吧,安总。”
安愉点头:“你这说法对得起你眼角的皱纹。”
“”唐婉连忙按了按自己的眼睛,“别吓我,我胆子小。”
中午饭烧烤打发,下午则去玩了漂流,除了两位在特殊时期的女同事,其他人都穿上救生衣上竹筏。
来这边的有好几伙人,在水上狭路相逢时个个都跟不要命似得拿瓢泼水,水花四散,视野内一度只有一片花白,从头到脚没一处是干的。
忙乱间安愉跟付聿礼紧挨到一块,又一叶竹筏过来时,付聿礼下意识侧身挡住了安愉。
安愉仰头,两人四目相对。
付聿礼发梢滴着水,水珠落在高挺的鼻梁上缓慢下滑,在鼻尖处掉落,恰好落在了安愉的眼角,像一个晶莹剔透的眼泪映衬着周边的一切。
安愉突然咧嘴笑起来,快速的噘了下嘴。
付聿礼瞬间退开些许,佯装什么都不曾发生。
当晚入住山庄,可以选择标准间,也可以选择帐篷,随自己喜好。
安愉没跟风往外跑,而是自己要了一间房。
刚洗完澡,唐婉来消息叫她过去打扑克。
安愉穿着睡衣找去了帐篷,两个帐篷都开局了,她凑到唐婉边上跟着下注。
玩了一会,她发现没有付聿礼的身影,问唐婉说是有叫过他,但是没成功。
安愉瞬间也没了心思,勉强熬到十点左右,起身回了室内。
前台有菜单,晚上可叫宵夜。
她想了想,给付聿礼去了个电话,让他来大堂,付聿礼没有拒绝。
两人在长桌上面对面坐下,安愉要了一盘海鲜炒饭,付聿礼只要了一杯水。
灯光昏暗,氛围平添了几分暧昧。
“你走的最远的地方是哪里?”
付聿礼:“我其实不怎么爱出门,远门就更少了。”
“除了工作?”
“嗯,帮别人做事,有时候选择性比较少,没那么自由。”
安愉笑了下,“依你的能力应该也能自立门户了。”
“客户是上帝,还是没得选。”付聿礼转了转手中的杯子,“你们呢?”
“我们?”安愉挖了几粒饭,漫不经心的咀嚼着,“这两年我们做的还不算成熟,所以暂时不会考虑往外发展,但距离从来不是限制,场所合适就算去哪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