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林娴再后知后觉,也反应过来这茶水有问题。
她绝对不能喝!
陈寄没有了往日的耐性,捏住了她的脸颊,不由分说将茶水往她嘴里灌了起来。
林娴挣扎着看向旁边的陈昌鸣,他却气定神闲地喝茶,似乎没觉得陈寄这样的举动有问题。
林娴使出全劲踢了陈寄几脚。
陈寄就像感知不了痛苦一样,“这么烈做什么?知道哥哥我最喜欢的事是什么么?驯服烈马。”
哪怕林娴往外吐了不少,也被陈寄灌进去了一些。
“你从前对我那谄媚的样,我看着不得劲儿,如今这模样,倒是让我有几分兴趣。”
“陈寄,你混蛋!”
林娴骂完,就发现自己的身体绵软,连站都站不稳,体内涌出一阵燥意。
陈寄顺势搂住了她,“妹妹,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懂吗?”
陈昌鸣冷冷开口:“别在这丢人现眼,上楼去开一间房,明天把正事办了。”
“妥。”
林娴绝望透顶。
她没想到一向作为慈善家的陈昌鸣,竟是如此纵容陈寄胡作非为。
他们这是在犯罪!
林娴被陈寄扶着往外走,刚好包厢门被推开。
一个男人越过服务员匆忙走了进来,林娴看到了能拯救她的神。
她眼眶瞬间就红了,哑着嗓子低声开口:“阿年。”
荒唐之事
江屿年脸色阴沉,二话不说直接从陈寄手里接过林娴,警惕环视包厢一圈。
“我倒是不知,这京市人办事是这等规矩?”
陈寄皮笑肉不笑,“林娴身体不适,我扶她去休息有何不妥?”
江屿年眸光幽深,语气冷冽,“不必劳烦。”
说完,江屿年直接将林娴打横抱起,回头看了一眼陈昌鸣,“我的妻子,我自己会照顾。你们既然四年前把她户口剥离出来,以后便跟她没任何关系,我也不必顾惜你那点养育之情。”
江屿年的声音透着彻骨的凉意。
陈昌鸣不认识江屿年,一怒之下,拍桌而起,“你算个什么东西?这是在京市,老子要做什么,轮不到你来管。”
陈寄连忙拉住陈昌鸣,压低声音说:“爸,他是港城江家的长子。”
陈昌鸣气势瞬间弱了几分,怒斥陈寄:“那你不早说?江家上面那位我倒是见过几次,不冷不热的。你以后多跟他打好关系,方便我们作为跳板进入国际市场。”
“我试过了,失败了。”
陈寄见父亲的态度软化,不得不开口把自己之前做过的事情说开,陈昌鸣的脸都黑成了一坨碳。
江屿年抱着林娴出去后,林娴已经开始有些神志不清,嘴里叮咛着:“热。”
她死死咬着唇,下唇都快渗出血,看得江屿年心痛不已。
“阿娴,别咬自己,难受就咬我。”
林娴哪里听得进去他说的话,只知道自己今天不能失了理智,不能让陈寄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