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男人一身苍蓝色常服,上面绣着精致的暗云纹,腰带上挂着一串的饰物,有香囊玉佩等,一半的脸隐藏在黑暗中,一半被烛光照耀的愈白皙。
不自觉的被吸引了目光,卫有期欲盖弥彰的垂下双眸,依旧忘不掉那羊脂玉一般的脸颊,还有那黑沉沉的眼神。
在烛光中犹如深潭,看不出深浅。
抿了抿唇,老祖心一横,朝着那粉色的唇瓣咬去,手上不安分的剥着对方的衣衫。
什么要沐浴更衣,香氛玉露被忘个一干二净,脑海中叫嚣着一个念头,吃掉他吃掉他。
胤禛由着她动作,望着她笨拙的手势露出怜惜的眼神,温柔的侧了侧身子,方便她将中衣剥下。
玉白的胸膛结实有力,坚实的腹肌闪着光泽,扑鼻的男性气息快要将她淹没,老祖闭上眼,小脸红扑扑的,手软脚软再也下不去手。
胤禛轻笑着接替她的工作,汗水顺着坚毅的脸颊线条滴落,手上却慢条斯理的剥着。
一双大手拨弄玩捏,带来簇簇火苗。
待雨歇云收,老祖满足的斜倚在塌上,由着对方给她揉按酸痛的双腿。
无怪乎许多修者守不住元阴元阳,这滋味着实美妙绝伦。
胤禛挥汗如雨的忙活了半晌,见她心满意足的餍足模样,忍不住躺到她身边,将这柔软的身子搂到怀里,闭上眼睡觉。
老祖被搂进滚烫的怀抱,左右扭了扭,敏感的窜起一股电流,再也不敢乱动。
合上眼,在胤禛的轻拍下渐渐睡去。
待第二天睡醒,身边的被窝早就凉了,她不禁有些失落,说好的软语温存,全都没有。
臭男人好过分。
愤然起身,瞬间就跌落在柔软的床榻上,大腿根的酸痛,比之昨晚更甚。
恨恨的锤了锤腿,深感上天不公,明明她是躺着的那个,反而更累着。
正想着,晶薕晃动,一道高大的身影大踏步进来了,身后跟着低眉顺眼的海棠,手中端着洗漱用品。
卫有期看到他,身体就不安分起来,只得强装淡然,不去看他,反而朝着海棠招手。
海棠和水仙应声上前,水仙接过托盘,海棠伸手朝着白帕子而去,半道中,就被人截了胡。
白皙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大拇指上套着羊脂玉扳指,无名指上带着福寿绵长的圆筒镏子。
这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
此刻正拿了帕子绞水,又伸开叠好。
卫有期心中有些莫名期待,定定的盯着那双带着魔力的手。
胤禛神色一直淡淡的,神情自若的替她擦着脸,轻柔的力度像是对待珍宝。
卫有期很想说,你重一点,我受得住。
转念一想又觉得这话有些污,默默的咽下,羞答答的伸出柔嫩的小手,由着对方擦拭。
细致温柔的清洗过后,杜鹃端着粥进来了,胤禛又不假他人之手,亲自一勺一勺喂她吃。
卫有期很想接过来,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才好,只是对方喂得耐心,只好眼巴巴的看着。
胤禛也很满意,他的小娇妻又软又乖,湿漉漉的大眼睛动人极了。
到了最后,一个喂得满足,一个越吃越饿。
等他走了,卫有期一轱辘爬起来,快手快脚的穿上衣服,又叫了许多点心吃,这才作罢。
伸了一个懒腰,在廊下走了一会儿活动筋骨,正打算对昨天的账,就见董鄂氏身边伺候的宫女被门人领着进来。
看到她就福身行礼,站定后回:“我家福晋让奴才代问,您什么时候方便,一起喝茶聚聚才好。”
卫有期听了这话,感兴趣道:“都是一家人,何苦生分,直接来就是。”
秋纹听了很高兴,四福晋答应的利索,主子也能看她一份好。
送走秋纹过后,卫有期问:“三所可有什么事”
海棠看到秋纹的时候,就着人去打听了,这会子回的极快:“侧福晋田氏这个月没有换洗,怕是好事将近。”
这侧福晋的喜,就是嫡福晋的哀。
卫有期表示了然,挥了挥手让她下去,握着笔的手却犹豫着没有下笔。
在她看来,清朝的妻妾制度是有些畸形的,甚至整个历史进程也对女性充满了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