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拍拍二人肩膀道:“我与牢之想的一样,这荆北皆是世家大族所把持!要想出人头地,绝无可能!二位将军皆是大将之才,我过几日准备去往荆南,二位可愿同去?”
魏延半信半疑,刘牢之却是纳头便拜,拱手道:“愿为公子用之!”
刘裕举起酒杯,众人也一起举起酒杯,刘裕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众人也一同喝完,刘裕又倒一碗,走到亭边,此时已经雨过天晴,刘裕一边倒酒入湖,一边道:“尽倾江海里,赠饮天下人。。。。。。”
上党壶关处,郝昭正在城池上看着城墙呆,忽然阵阵马蹄声响起,郝昭一个激灵,看向远处,只见数千人马,打着“吕”字黑字蓝旗,当先一将赤马金甲。
郝昭吐出两个字道:“吕。。。。。。布”
旁边的副将李晟道:“飞将吕布?他不是在兖州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
郝昭冷着脸道:“弩箭炮石准备,来者不善!”
只见吕布正欲上前,旁边的陈宫拦住道:“将军,让部将前去就行了,无需前往。”
吕布点点头,看向高顺的部将郝萌,郝萌会意,策马而出,来到关下,高喊道:“城内的兄弟开下门!我们是温侯的队伍,温侯要回家探亲,开门!”
郝昭冷笑道:“不好意思,没有我家主公的命令,就算是当今皇亲国戚来了,这壶关的大门也不会开,叫温侯绕路吧!”
郝萌大怒,破口大骂,只见旁边的李晟拈弓搭箭,只一箭就射中郝萌盔缨,吓得郝萌心惊胆颤,李晟收弓道:“这次是射你的盔缨,下次就是你的脑门!”
郝萌拉马回阵,向吕布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吕布怒气横生,横戟道:“什么?居然敢如此无礼!是欺我方天画戟不利吗!”
宋宪也道:“对啊!温侯,这并州本来就是咱们的,哪能让那丁常小儿指手画脚!”
高顺很想开口,但还是没有说话,张辽沉声道:“咱们兖州失利后,剩下的兵马不足两千,其他兵马还是朱温的,依我看。。。。。。”
陈宫直性子,直接道:“不可!上次兖州之败,军心溃散,多位将军还负伤,不如回洛阳暂居朱温处,再做打算!”
吕布咬牙切齿,不以为然道:“我吕布纵横天下!还会怕他个小小的壶关!给我上!荡平壶关,鸡犬不留!”
吕布令张辽打头阵,带领步卒杀向前去,郝昭不慌不忙,带着守城将士反抗,自上次高杰之事后,壶关士卒皆是精壮之士,又有郝昭操练守御之术,轻轻松松就防卫住了张辽的第一波攻击,不到两柱香时间,就阵亡了百余人。
吕布十分气愤,骂道:“什么?文远居然拿不下一个小小的壶关?”
吕布看向后面众将,皆是没有战意,吕布正欲动身,只见左右两翼尘烟四起,右边“常”字大旗,左边“王”字大旗,常遇春,王忠嗣业杀到。
常遇春挥舞长槊,直杀进来,高顺率军抵挡,杀出大将高昂,高昂认出常遇春,喝道:“是你!前番夺我西河之贼,今日誓要斩你于马下!”
常遇春冷笑道:“休说大话!先吃我一招!”
二将阵前厮杀,两军混战,王忠嗣也率军杀来,王忠嗣道:“想不到还是让常伯仁先到一步,弟兄们,上党是咱们的地盘,可不能让他们抢了风头!给我上!”
李嗣业横刀策马而出,大笑道:“早就想会会这吕布了!”
吕布起狠来,一戟便是一个士兵,百夫长也不过一合之敌,正遇着毋丘兴,毋丘兴自知敌不过,但还是不惧,拍马交战,战不过五合,被吕布一戟刺死,倒于马下。
毋丘兴不甘道:“未立大功,却先身死。。。。。”说完气绝身亡。
解宝大怒,正要挥叉上前,旁边的祖逖拦住道:“解大哥,不能去啊!吕布太过晓勇,只能用弓箭逼退他。”
正所谓是,一将晓勇,万夫不敌,吕布仅凭一人眼看就要扭转战局,只见四面八方旗帜四起“丁”“苏”“毕”“史”四面大旗,陈宫一看,赶紧道:“什么?这么多并州军?难道是走露消息了,快!鸣金收兵!”
吕布一瞧又鸣金收兵了,心中大怒,正要作,远远望见四旌旗,怒气稍减,拍马回阵,喝道:“娘的!中计了!弟兄们,撤!”
陈宫微微叹气,其实他知道这四旌旗只是幌子,但是为了不以惨烈代价拿下壶关,就必须要撤退,哪怕是欺骗吕布。
吕布一军的强悍战力,即使是在劣势状态下,也和并州军,打成了五五开,双方都损失惨重,随着吕布的撤退,这场战役宣告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