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客”女士不满足于鸽胸肉,顺着往上,落在“烤乳鸽”先生那截白皙纤长的脖颈。
温热的呼吸喷|薄,激起一层颤栗。
“嗯……”
“烤乳鸽”先生下意识阖上双唇,喉结滚动,发出一声余韵悠长的闷哼。
“食客”的吻,滚烫又细密。
慢条斯理,偶尔还伸出舌尖,在他皮肤上扫荡。
她把下巴搁在他肩上。
长臂绕过他的后背,修长的手指攀岩而上,摩挲着那块发热的腺体。
指腹轻触的刹那,贺承流闷哼一声,发出喘|息。
难受的感觉好像稍有缓解。
那截手指摩挲的力度越来越重,他就更加轻松了一些。
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他垂眸看眼前漂亮的银发,视线近乎迷离。
那头银发太美了,柔软坚韧,是热意滚烫的沙漠里难得的冰凉雪意。他没有忍住,俯身用唇掠起柔软的发丝。
忽而后颈的手指一个用力,他猛地扬起脖颈,恰到好处地把胸膛送到她面前。
红唇,指腹。
双管齐下。
他几乎承受不住。
唇口微张,喉间溢出一声悠长声韵。
鲜嫩的唇上还沾着她银白的发丝,有色的灯光旋转,把两人照得忽明忽暗,像海上起伏的帆船。
他的心短暂停滞了下,而后更狂猛地撞击着胸腔。就在他以为今晚将把黎弃的话付诸行动,完成第一节abo生理实践课的时候,后颈的手指忽然轻柔起来。
迟弥雪的脸贴到他胸膛上,蹭了蹭。
绕在他身后的手臂垂落下来了。
钳着他的双腿也稍稍放松。
新鲜空气灌入肺部,贺承流呼吸顺畅了些。
迟弥雪良心发现了?
他垂头一看,银白脑袋靠在她胸膛上,均匀地呼吸了起来。
睡……睡着了?!
不是,干这种事还能睡着?
靠!!
迟弥雪干这种事的时候睡着了!
她是不是真的不行?!
也是,刚刚才分析过,她不行。
怎么就忘了呢!
啊啊啊!
贺承流抓乱一头金发,不敢置信。刚刚实践得有多用心,现在就有多烦!
胸膛上传来“沉睡的重量”。
他后槽牙一磨,抬手一搡,把人掀到沙发上,自己起身。
腿都麻了。
他蹦了两下,堪堪稳住。
又一记愤恨的目光射向始作俑者。
然而始作俑者侧倒在沙发上,“海棠春睡”,人事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