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雄虫身上,手里拿着光脑打游戏的阮白陷入了良久的沉思。
只见雄虫两只手在光脑上飞速的打着游戏,但是另一个光脑却跟人通着话。
“番茄味薯片,薄荷糖,瓜子,再来点杨梅和草莓——妈妈不喜欢吃味道太重的,薯片炸地时候少放点番茄粉,薄荷糖做的时候要提神一点的,瓜子不要炒糊,杨梅和草莓不要坏果。”
回过头,关掉光脑,艾瑞利安看向妈妈:“怎么了妈妈,还需要什么吗?”
阮白低头,艾瑞利安的两个手指飞速的打着游戏。
抬头,艾瑞利安却在观察着房间里的布置,根本没看光脑屏幕。
再次低头,艾瑞利安拿了五杀……
再次抬头,艾瑞利安又在打电话吩咐事情。
阮白惊呆了:“你……”
“嗯?”
“……你在干什么?”
“我刚看妈妈舔嘴唇可能是想吃东西了,再结合妈妈之前吃的零食推断出可能喜欢吃这些,再仔细观察一下妈妈的房间布置,就可以看出妈妈不是很爱收拾,所以让虫子们拿包装简单好清理的食物过来。”
这话一出,阮白更懵了:“可是你不是在陪我打游戏吗?”
“对呀。”
阮白低头看了眼自己被杀了十几次的战绩,又看了一眼对方一次都没被杀,反而拿了十几个人头的战绩……
阮白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可是你是怎么一边观察我一边打游戏的?”
“我们的眼睛是复眼,可以进行360度无死角观察的……至于游戏和观察妈妈,只需要左眼注意下游戏,右眼观察妈妈就可以了。”
阮白:“?”
阮白觉得事情逐渐离谱:“可是……你这是一心二用啊?”
艾瑞利安比阮白还要吃惊:“可是妈妈,难道你不能一边打游戏一边学习和工作吗?”
阮白茫然的摇头:“……我不能。”
艾瑞利安同样无比茫然:“可是妈妈你不是有手和眼睛吗?”
艾瑞利安觉得很迷茫:“所以不就可以一边观察一边打游戏顺带吩咐点事情吗?”
阮白:“???”
嗯?
嗯嗯嗯?
你刚才在说什么???
你好像再说什么虎狼之词???
也许是阮白脸上的震惊过于明显,也让艾瑞利安产生了一点怀疑,他犹豫了一下说:“妈妈……那你怎么考试呀?”
“考……考试?”
“对啊,我们考试都是两张卷子一起考,一边考数学一边考语文。数学是手写,语文是听力。”
阮白:“……”
哈哈他吗的……垂死病中惊坐起,傻逼竟是我自己?
这样想的阮白瞬间眼睛犀利起来,他语气沉重地问艾瑞利安:“我之前生的孩子们……他们怎么样了?”
啊啊啊啊啊啊!之前还没想这么多!但是仔细一想……特么的要是这群虫子发现他是个智障怎么办?要是他生的孩子也是智障怎么办??
“妈妈你又死了……”
阮白呆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光脑,脑子里一片乱码,他随便嗯了两下,却也没心情再去玩了,随手点了投降关掉游戏后,阮白躺在雄虫身上越想越不是滋味……
怎么做到一边写数学一边写语文?
为什么?
我擦这根本不行吧?
我是小傻子呜呜呜呜……
“妈妈,张嘴,来吃个草莓——”
阮白无意识的张口,红嫩嫩的草莓喂到了妈妈嘴里,酸甜的滋味一下子充斥在口腔里。
吃完后,艾瑞利安用力手指擦去了阮白嘴角的红色汁液,他的声音蛊惑,像是引诱无辜的人走向犯罪道路一般。
“妈妈怎么不高兴的样子?能跟我说说吗?我会帮助妈妈的。”
艾瑞利安凑近到阮白面前,“无论什么……妈妈想做什么事情,妈妈想干什么,哪怕是妈妈想要逃跑,我都会帮妈妈的。”
却没想到妈妈泪眼汪汪的抬头:“呜呜呜那我要是个智障你也会帮我吗?”
艾瑞利安:“……妈妈不可能是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