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才没有呢,我才不是荡妇,明明是你强迫我的,还不停地辱骂我”南柯泣不成声,语句都是断断续续才说完的,听得少年瞬时心软了,果然是个祸水他心想着。
“我怎么辱骂你了?”少年不怀好意地捏住熟果般红艳的奶头将其拉成长条:“骂你骚?骂你浪?还是骂你是个爱吃鸡巴的小荡妇?我说的不是实话吗?怎么成侮辱了?你不骚的话怎么把鸡巴含得这么紧?”说着少年的手掌还故意抚摸上他们身体连接的地方,粉嫩狭小的花穴被丑陋的鸡巴撑得穴口都近乎透明了,湿哒哒软乎乎的两瓣花唇紧贴在紫红色的肉棒上,阴户和大腿上尽是污浊淫荡的水渍和男人的指痕。
“说呀?反驳呀,爽到翻白眼的小荡妇。”少年宽大的双手摸着沉甸甸的大奶不断揉捏着,白嫩的乳肉在他手中不停地变换着形状,滑腻得像布丁一样,仿佛会从指缝处溢出、流走。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个漂亮骚货摇着大奶勾引自己了,于是含住了他心心念念的乳头,舌头不断舔舐吸吮在粉嫩的乳晕上把奶尖嘬得红肿,不时传出“滋滋”的淫靡声响。
“好甜的奶子好软,好舒服好想插烂你的骚逼,舔坏你的奶子我们、我们结婚吧!结婚好不好!”少年一脸兴奋和痴迷地连头埋进软绵绵的乳沟中:“你别误会,我可不是喜欢你这种连骚逼都管不住的荡妇,只是只是你勾引了我,对!你勾引了我,残忍而淫荡地夺走了我的第一次,我无比珍视的节操。和你结婚只是被迫之举。但婚后我也不是不能爱你,如果你表现好的话,以后你也不用到处卖逼给不知道来历的人肏,和我结婚后我保证每天都会喂饱你贪吃的小浪逼,甚至、甚至我愿意帮你舔小逼,然后用我的精液灌满它,让你再也不能到处发骚我们结婚,我们结婚好不好呀”
南柯瞬间被少年诡异的举动和言语吓得清醒了,他胡乱扑腾着双腿企图能够挣脱少年的桎梏,可他越是挣扎少年按住他大腿的手越是用力,脸色愈发难看的少年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紧咬着自己的犬牙,而后将粗硬的肉棒使劲凿开隐秘的、肉嘟嘟的宫口,一贯而入,整根铁棍似的东西都插进了水润的嫩逼和子宫里,毫无技巧,尽是凭借着本能在南柯更加软绵湿热的子宫里一顿乱干,层层叠叠的肉褶吸附在他炽热的性器上,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像是量身打造的鸡巴套子般服帖、舒服。很快,一股强劲、黏腻的处男精液便射出浇在湿热的子宫内壁上,黏糊糊的白浊糊满了子宫,甚至浸入了内壁的褶皱里,完完全全用脏臭的精液把身下的美人标记了。
雪白的肚皮被射到微微鼓起,宛如刚怀孕不久的漂亮小妈妈。可是他绯红的、微微上翻的白眼和不堪入目满是精液的逼口又在无声地暗示着他是个爱吃鸡巴的小婊子,那柔软的、神圣的、孕育生命的温床现在哪有可怜的小生命,全是男人的脏精罢了。
射完后的少年还意犹未尽,再次色情地抚摸着南柯的每一寸皮肤,尤其是艳红的大腿根和骚红淫靡的花唇,正当他想再次把那根折磨得南柯欲仙欲死的东西插进去时,南柯哆哆嗦嗦地拉住了他的手掌放在自己下巴处,眨巴着水灵灵可怜楚楚的眼睛:“先别干了,放我下来,我们聊聊结婚的事好吗?好吗你难道不想以后我只属于你吗?乖乖做你听话的妻子。”当那双漂亮的狐狸似的眼睛讨好般盯着他看时,他没法不心动的,强行压抑住了性欲,反正马上就能是自己的妻子了,到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肯定每天肏得他小逼又红又肿下不了床。
于是少年松开了紧紧握着南柯腰窝的手掌,一脸按捺不住的欣喜。但让他始料未及的是随着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他的心上人居然丢下了他逃跑了,他在第一时间便拦了下来伸手要抓住南柯的胳膊,没曾想南柯像是幻影一般他完全触碰不到了,而且南柯的速度快得惊人,他只能眼巴巴看着他像一场绮丽美妙的梦逐渐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少年怅然若失地坐在地上,要不是那只遗留的水晶鞋,他可能真以为刚才是一场春梦。他细细端详着遗落的水晶鞋,品味出了南柯肯定是被施加了魔法,但帝都有这种能力的魔法师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他想明天应该把特维克喊过来让他帮忙找寻南柯的痕迹了。
等他找到南柯后肯定要玩烂这个口蜜腹剑的狠心婊子。
距离舞会过去已经有一天了,南柯估摸着此时大臣应该端着水晶鞋满城地找姑娘试穿了吧。幸好他当时留了个心眼,鞋子大了几个尺寸,对于森德瑞拉而言正合适。
屋外淅淅沥沥的小雨逐渐变得滂沱,暗黑色的渡鸦拍打着泛着色彩的羽翼从窗棂前飞过,大门发出吱呀一声,一个身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走进了城堡,宽大的帽檐遮住了五官看不清模样,但干净整洁的制服一点没被雨水打湿,甚至鞋底都是干燥的,透露着一种莫名的诡异,他拍了拍手,一旁的侍女走了进来,端着一个用红丝绒遮盖好的银盘子。
“夫人,根据王子殿下的指令,全城的适龄女子都要经受检验,以此来找到昨日与殿下幽会的人。”
“我知晓了。”南柯向男人行了个宫礼,叫出了塔莎、杜苏拉和关键人物森德瑞拉。少年们静站在一旁等着南柯发话。公爵大人也都闻讯赶来。
“谁先来?杜苏拉要不你先给森德瑞拉打个样?试穿一下。”南柯微笑着看向神色漠然的杜苏拉。
执行官正了正黑色的帽檐,微微勾起嘴角制止道:“不,夫人,您先来。”
说罢侍女便端着信物走向了南柯。
南柯有些不解道:“我结婚了啊!王子殿下一见钟情的人怎么可能是我呢?况且当时和王子殿下幽会的美人明明是金发碧眼,你难道看不见我是黑发吗!”
执政官不屑地嗤笑一声:“夫人,谁告诉你王子殿下见到的人是金发碧眼了?莫不成是您看到了?但据王子殿下说当时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您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南柯结结巴巴地辩解:“我、我猜到的毕竟舞会上的权贵小姐们都是清一色的金发不就是试一下吗?如果不合适的话您应该就相信另有其人了吧?”南柯心想着不就是试穿一下鞋子吗,一会儿应付一下就是啦。
他双手抱着胸,若无其事般招呼着侍女掀开绒布把东西呈上来。但当侍女面无表情地揭开绒布时,不要说南柯,就连旁边的少年和公爵都吃了一惊。里面居然放置着一根假的男人的性器,但虬结的青筋,清晰的经络格外逼真。南柯被吓得连连倒退几步,撞进了公爵的臂膀里。
执行官徐徐开口道:“王子与那位美人春宵一度,于是仿制了一根自己的性器,他说要让人拿着这根东西验身,根据表现,他会得知那位美人到底什谁。夫人,该验身了,我会将您的表现如实告知殿下。”侍女机械般地向南柯逼近,南柯惊慌失措地像一只受惊的小雀缩在公爵结实的怀抱里,他抬起漂亮得有些惊世骇俗的脸蛋,用湿漉漉的眼睛打量着公爵的表情:“老公”
公爵横在他们之间将南柯牢牢护住:“执行官大人,我的小妻子害怕了。再者我们可如胶似漆一直在一起,他怎么可能会是王子要找的那位呢?”
执行官没在言语直接从怀里拽出了法杖对准了公爵的额头:“这就不关您的事了,我只是照本宣科罢了,希望公爵大人别为难我们这些底层执政官。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用什么方法扫清障碍呢。”
执政官宽大的帽檐被公爵一把掀飞,露出了阴郁的暗红色眼眸。
“特维克你最好给我适可而止,你算是什么东西,皇室的走狗罢了,敢欺辱我的妻子。”
眼见着气氛愈发紧张,南柯主动站了出来,温柔地安抚了自己的丈夫:“老公,别动怒,为了我和他们闹翻不值得,既然他们要验身那就验好了。执政官大人,请您放下武器,不要伤害我的丈夫和孩子,我会遵守规则就是啦。”
南柯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耳边的碎发撩到而后前向拿起了假鸡巴,一点点掀开了长裙,拨开亵裤,将逼真的龟头对准了湿润的花穴慢慢地撵进去。事先没有做过扩张,小穴有些干涩进入的时候较往常艰难了些。公爵搂住了南柯的腰肢轻轻将他的腿抬高了些,骨感的手指握住南柯纤细的指头一起慢慢插入小穴:“放松点,我的小妻子。”
潮湿暧昧的呼吸打在南柯敏感的脖颈处,略微有些发烫,瓷白的皮肤一下子被染红了,就连温润如玉的脸颊都透露着淡淡的桃粉色。
两根手指缓缓捣入已经逐渐在分泌爱液的花穴里,公爵的手指比南柯的粗长而有力,勾着柔软的媚肉往外挖,不一会儿紧致得连手指都吃不进去的雌花就张开了一个小洞,像是未成熟的小花苞活生生被人为催熟了一般。
南柯止不住地倚靠在公爵怀里发抖,白嫩的手背上青紫的血管格外明显。他泪眼婆娑地昂头看向公爵——
“啊唔!老公!老公不要、不要一下子都塞进去慢一点老公,慢一点,求求您了小穴、小穴要承受不住了!啊……”南柯脸上此刻出现了狎昵的绯红,他呻吟着让公爵放缓动作,纤细漂亮的小腿在空气里踢来踢去,带动着白皙的乳肉也乱摇起来。两瓣可爱的小肉鲍明明没少吃鸡巴,但却依旧很青涩,紧张的绞住粗长的假鸡巴,馋了许久的媚肉一个劲地往上吸别提咬得多紧,小穴把鸡巴裹得多严实了。一旁的男人们都看红了眼恨不得抽出这根假鸡巴换上自己的真家伙把身下痉挛着的美人肏得娇喘连连。
公爵一边紧紧握住南柯的手不断将鸡巴怼进骚逼里,一边揉起了那双诱人的大奶,还故意贴着南柯的耳朵说:“小丝绸,舞会那天你究竟去了哪?那天你有一段时间不在家。是不是我管你太松了?难道非要给你打上脚铐才安分吗?”公爵轻轻叼住南柯红透了的耳垂慢慢吸吮着。
!南柯吓得大腿都在打颤,整个人像一只可怜的小羊羔蜷缩在公爵坚实的怀抱里颤栗。他讨好似的不断用头去拱公爵的胸膛,结结巴巴地解释着:“那天我明明、明明哪里都没有去不信、不信的话你去问森德瑞拉好啦!”说罢便更是娇羞地往公爵怀里钻,也不管骚逼里含着的那根大鸡巴了,哄好丈夫才是他的当务之急。
面对着南柯的刻意撒娇公爵的心一下子也软了起来,但手上淫奸妻子的动作并未停息半刻,大鸡巴飞快地捣入妻子湿漉漉的小骚逼,一次比一次快,甚至连带着妻子肉穴里的小媚肉都被肏了出来,红红的,很色情,是那种身经百战的熟妇婊子穴里才会有的颜色。粘腻的水声淅淅沥沥,银丝粘连在鸡巴和手指上被拉长然后断裂重新黏在妻子被干得红肿的阴户上。不多时,咿咿呀呀叫着春的妻子便将大股的骚水喷了出来,沾了他一手。他悉数将黏滑的爱液涂抹到妻子的奶子上,将那根可憎的臭鸡巴随手丢回侍女端着的银盘上,耐心地帮妻子整理好裙子,把迷迷糊糊的小妻子公主抱了起来。
“执政官,这下子你满意了吗?你就这么喜欢看我的漂亮妻子吗?野狗垂涎一般的眼神可真恶心!”
执政官笑着捋了一下手套:“夫人可以劳驾和我走一趟吗?王子想要找的人就是您。”
“啊?!可是”南柯费力地睁开惺忪的眼眸,惶恐地张望着公爵的表情。
“老公!我、我没有背叛你!”害怕极了的南柯拼命地抓着公爵的衣袖求饶。
“砰”的一声大门被踢开,打扮得精致华贵像求偶期的孔雀的王子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王子笑眯眯得径直走向南柯,而后俯下身子恶劣地勾起南柯的下颚细细观摩着他魂牵梦萦的人。
“你黑发的样子可比金发碧眼好看多了。只不过为什么要骗我呢?我还真以为你是哪家大户的小姐呢,没想到真是个爱吃鸡巴的小荡妇!”
王子的指尖绕上南柯的青丝把玩,不屑一顾的目光望向公爵:“这是你的妻子?有考虑过换一个妻子吗?或者附近的田地和黄金感兴趣吗?”
公爵冷笑一声:“有南柯一人相伴臣便知足了,以及臣听不懂王子殿下在说什么。如果没有别的事了,还请殿下打道回府,暴雨要来了。”
王子轻轻抚摸着南柯的脸颊眼里不含着一丝笑意:“我说得不清楚吗?那我便再直白一点——我对你的妻子很感兴趣,我会替你照顾好他的。”
“你!”
眼见着气氛剑拔弩张起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从穹顶传来:任务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