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看到对方作势要过来,吓得往男人身后一躲,继而逞着能骂:“你能耐有什么用?你儿现在对俺闺女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俺死都跟你家没完。”
“没完就没完,你以为俺是寡妇家里没人就会怕你不成?”
“娘,要不我们先回去吧。”陈福山拉着姚翠红,实在不愿她再与人争。因为场面已经很不堪了,他不想再让此事闹大。
秦氏听到他说要走,哪里肯依,当即拉着赵二石使劲的要闹。那边的赵春琴啜泣的声音越来越大,这边拦又拦不住,场面一时混乱不堪。
周围看热闹的村民又不知如何劝阻,直到村长颤颤巍巍的出现,场面才稍微消停。
大家在给村长让道的时候,陈福山一下就看到了赵锦绣。二人目光相触,却各有为难。
赵锦绣神色坦然,只是不解其中情况。陈福山面色局促,很多想说的话却无从开口。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老村长站在人群当中,身上披了一件长褂,他佝偻着身子面容充满了倦色。可眼中的威仪丝毫不减。
秦氏和姚翠红争着为自己家人辩解,那副势同水火的样子各不相让。
老村长被她们吵得头痛,当即挥手打断:“停,你们住嘴,让他们说。”他先看了一眼陈福山,又看了看兀自伤心抹泪的赵春琴。
“村长,你听我说,我跟春琴什么事也没有。”陈福山说这话的时候,两眼却望着赵锦绣,
仿佛他只想让她一个人明白,他跟赵春琴没有关系。
老村长捏捏自己的胡须,斟酌一番又问:“那你们为何会半夜出现在这里?”
“是因为春琴说有话要对我讲,我才会来这里。”
“呸,听见没,就是那小狐狸精主动约的俺家福山。”姚翠红鄙夷的对着秦氏啐了口唾沫,脸上尽显得意。
秦氏欲要回应,村长却将目光落向赵春琴的身上,不怒自威道:“春琴,福山说的是不是真话?”
就在所有目光都集中在赵春琴身上想知晓真相的时候,她却无比怨恨的朝着陈福山瞪了一眼,继而“嘤嘤……”的掩面大哭。
那哭声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陈福山急得满头大汗,冲上前声音都变了调的问:“春琴妹妹,你快说啊,你哭什么劲儿?”
“陈福山,你自己做了啥好事还用逼着俺闺女说吗?你瞧她现在都难过成了啥样?”秦氏说罢,又转向村长道:“村长,俺闺女被人欺负羞辱,她一姑娘家哪还说得出口呀,这不是要把人往死里逼么。”
“姓秦的,你这一家不要脸的货,想栽赃什么呢?”
看着姚翠红那一副要咬人的架势,秦氏却冷笑回道:“俺栽赃什么了?事实就摆在这里,你们家欺负人,把俺闺女这辈子的名声给捣毁了。”
“你……”
“住口。”
老村长发威的挺直了身板,又眸严厉的扫向四周:“今天发生了这种事情,你们都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