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步月:那你可能要租三个轮椅推我们去了
——靳止:周五吧,周五应该可以
——钟丝影:嗯,我周五应该也可以
周五去密室逃脱,周六早上去上街舞课,下了课直接去江城。
听起来有点累,但是宿舍集体活动不参加好像不太好,街舞课明天肯定是去不了了,刚报名就已经缺课两节了,下周再不去落下的就太多了,旅行是很早之前就跟邬絮琢约好的,本来约的这周,已经因为他推后一周了,再不去也不太好。
唉,好累啊。
怎么感觉放个假比上学还累。
八点多的时候,他有些想上厕所。
他撑着起身。
“啊……嘶……呃……唔……”他每动一下,都发出哀嚎。
太疼了,完全起不来。
最后他认命地继续躺了回去,也没有很想上。
邬絮琢扶了他一把,“上厕所吗?要帮忙吗?”
上厕所帮什么忙?
帮他扶着?
“不用了。”钟丝影轻轻摇头。
其实他也知道邬絮琢的询问没有什么问题,但他累得好烦躁,看什么都好烦,感觉这会儿邬絮琢说什么,他都想吐槽一下。
等他从厕所出来,邬絮琢又道:“煮了青菜粥,一直在锅里温着,丝丝尝尝好不好?”
“说过了不吃饭。”钟丝影囔囔道。
邬絮琢没生气,扶着他上床,又道:“那饿了一定要说呀,别忍着。”
“嗯。”钟丝影不耐烦地盖上被子,背对着他。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学校要体测又不是邬絮琢的错,又不是邬絮琢组织的体测。
但是他忍不住。
有点想道歉。
但好难受,身体的不舒服引发得心里也不舒服。
有点想撒泼。
很想撒泼。
想撒泼>想道歉
于是他踢了一下被子,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邬絮琢放下手中的平板,躺到他身边,“不开心呀?”
“看不出来吗?”钟丝影说完把头往被子里埋了埋,不想看见邬絮琢。
他就不能快走吗?
“你走开。”钟丝影推了他一把。
“我真走了你会哭吗?”邬絮琢搂住他的腰,强硬地把他带到怀里。
会吧。
但他嘴上还是很硬气,“才不会!”
“呵。”邬絮琢被逗笑了,这小家伙今天怎么跟喝醉了似的。
“我给你念故事听?”邬絮琢想给他念故事想了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