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更是頑劣又故意般的,「怎麼能離年級第一太遠呢?」
窗外一片呼聲,更有當場就把季圳然和池蘊結cp的,吃瓜的比看戲的更多。年級第一和年級第二這種對子誰能不磕?
但池蘊並沒覺得季圳然選坐在自己後面是好事。
從那之後,更像是招了個死對頭。
她交作業,他非比她快一秒;
她交試卷,他也非比她快一秒;
就連放學走,他都得比她早。
整個就是呈現出他比她學得更少成績更好的局面。
事實也是,自從那次第一第二之後的連續好多次,池蘊和季圳然的成績都一模一樣。
就連老師都懷疑他倆前后座是不是對題了。
但每次出錯的點兒又不一樣。
太玄乎了。
唯獨有點,兩人毫無差別。
那就是賴床上學遲到這件事情。
全班常年容易遲到的兩大戶,池蘊和季圳然占了。
從一開始的被年級主任抓,到後來的被學長學姐校門口記名字,再到後來臨近遲到點,兩人開始齊齊翻牆衝進學校。
他倆就是爬的牆都不是一邊。
直到教導主任發現了學生上學遲到這個情況的接近「風靡」,直接命人把翻牆率最高的那道牆給封了。
封的是池蘊爬的那道。
這下可好,接下來接連好多天都是季圳然卡點進班級,池蘊遲到記過。
直到一星期後的周一,季圳然又快遲到準備翻牆上學,他愕然地發現不遠處那道牆下站了一個女生。仔細一看,池蘊?
池蘊找到了他翻的那道,還專門在這兒等著?
眼看還有時間,不著急,季圳然大搖大擺走過去,居高臨下的揶揄:「怎麼?沒牆翻了來搶我這邊的了?」
他語氣不算好,甚至還有些惡劣。
池蘊沒揪這些細節,只看著這道更高的牆,為難地開口:「怎麼翻的?」
「什麼?」季圳然愣了下。
池蘊指著這道,「教我。」
太神奇了,年級第一請教他了?
季圳然別提多樂,但表面上還要裝一裝,緩衝準備般的,哼笑:「這是隨便能教你的?」
池蘊看了下時間,「再晚一分鐘,你要遲到了。」
季圳然低頭,果然!
他不爽又被池蘊帶跑,但池蘊坦誠她不是不知道這裡也能進,只是這邊的牆太高,她很多次想爬都來不及,她想知道有什麼辦法可以過去。
「你今天幾點到這兒的?」季圳然察覺不對勁。
「半小時前。」池蘊說。
沒事兒吧!半小時都能走到校門口進學校了。
但就是那股不服輸的勁兒,池蘊在這邊逮季圳然。
季圳然臉都黑了,他說:「你自己爬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