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澜满意的将他皮鞋拎到玄关放好,再次进了厨房。
冰箱里有鸡肉,鱼肉,瘦肉丝,各种冷冻混合蔬菜,胡萝卜,豌豆,西蓝花,玉米粒,百合,整整齐齐的被塑封起来,她又泡了一点木耳和粉丝。三个火灶,做起来很快。
秦毅立在门口看着,昏黄灯光下,她长发披肩,亭亭玉立,洗手为他做汤羹。这行为莫名的让他心生感动。他走过去,低声道:“歇着吧,我来。”
季景澜微怔:“你会吗?”
他一本正经地回道:“会,你出去。”
“行,我去整理一下行李箱,给你买了好多衣服,看我的手-”季景澜伸给他看:“可沉了。”
秦毅下意识扫了眼,眼前白白嫩嫩的掌心什么也没有。可她说有,肯定是累着了,手指细的两根像他一根。
他淡淡说:“我什么都不缺。”
“知道啊,可那些又不是我给的。”季景澜走出几步又折回,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趴在他身上轻声道:“秦毅,我什么都给你。想要孩子吗?我立马给你生。”
秦毅浑身一颤,季景澜亲了下他后背,小跑着走了。他微微扬起头,突然很想抽根烟
这一顿早不早晚不晚的伙食,三道素菜,一小锅鸡丝粥,外加两个花卷,准备了半个多小时,看上去色香味俱全,但一上午都没吃成。
因为季景澜又作妖了,她把秦博士给她买的花揪的满卧室,从白色羊毛地毯到玉色真丝床被上到处都是花瓣,然后她把秦毅喊了进来。
秦毅推开木门,一看乱糟糟的地毯就皱眉了。他有不轻的洁癖,看到脏乱就恼火。他下意识的弯腰去捡
靠在米色真皮床头的季景澜静静开口,煽风点火:“我喜欢你送我花,哪怕你从外面园子里随便摘几朵我都喜欢,也喜欢这么仍的哪哪都是”
秦毅攥着一把残花,半抬起身抿唇看她,眼里透着严厉之色,季景澜亦是回视他,一眼不错。
忘了吗?皇宫里,徐徐风声中,你邀功般送了我一捧御花园里的姹紫嫣红,我心情不顺弄乱了咱们床榻。你一瓣一瓣的拾起,双眉微皱,对我无奈之极。
季景澜站起身,走过去,抱住了他的脖子,柔声说:“帮我捡一辈子,行吗?”
秦毅静止不动,突然直截了当地问:“季景澜,是不是想和我上床?”
骤然一句,让季景澜胸口一热,她双眼微阖,拿腿根摩挲着他的腰,一下一下的,她不说话,却意有所指。
“怎么这么”秦毅不知如何用词。
季景澜贴着他的唇,轻轻接道:“就骚给你一个人。”
听的他眼神一下就变了,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具体表情,其中就有狂肆和粗野。
秦毅站起身的同时,一个用力,打横抱起她,大步走向她的床,将人放在了上面,二话没说,伸手去拽她的睡衣腰带。
“你一次一次的,诚心玩死我”
季景澜按了遥控,卧房里深色的一层纱帘缓缓闭合,遮挡住外面那仿佛近在眼前的江水,也遮住了一切可能的被窥视,屋里光线昏暗下来,她用手指灵活地解他的腰带,裤扣,拉链,从里面摸出他的x器,整个握住手心,她侧头认真摩挲,仔细看着,因为她担心啊,好怕遇到个陌生的东西,还好熟悉依旧。无论色泽,尺寸,还是特别粗圆的头。
“唔。”他被她的举动和眼神弄的血脉偾张,嗓中有音,倒吸了一口凉气。眼见着在她手中再次变粗
季景澜在他身下眉眼端严,吻他的鼻尖,他的眼眸,他的嘴角。
他压下所有被控表情,强硬着声调,问:“勾引我有趣吗?”
她反问:“想爱我吗?要不要爱我。”说着她的手微微缩紧,来回动了动。
秦毅牙关紧咬,绷起了下巴。他加快手上动作,粗鲁的将她整个剥光,露出凸凹有致的酮ti,入眼处,红的红,白的白,黑的黑,色泽分明。
秦毅棕眸转深地看着她每一处,看的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四周带上了粉晕,露出似醉非醉的朦胧之光,细长的眼睛轻轻弯起,仿佛透出了魅惑之意。
季景澜呼吸急促的处在他炙热目光中,她双眼半睁半阖,长长的睫毛轻轻颤着,要看不看的,行为学上,这种神情带着妖媚感,能蛊惑人心。
秦毅屏住呼吸,稍微起身,指尖微动,利落地解着自己的衣服,他神情肃穆,对她陈述:“有人对我说,男人看到你,大多都想用腰以下去感觉感受。”
季景澜看半抬起上半身,抓住他的手抚上她的ruf:“你的,只给你一个人感受。”
秦毅飞快甩掉衣服,一手环上季景澜的腰,一寸寸收紧,把另一只手垫在她头下,两人滚到了宽大的床上,他附下头,嘴里舔舐着她嘴里每一处角落,津液的幽香在嘴里弥漫,五颜六色像是吐着芬芳的小花簇,暖暖的,瞬间便流向全身。肌肤相贴,仿佛置身于白云之上,悠悠的飘过,她的手抚摸着他的背,他的腰,他的,令他身体里涌动出雄浑、刚烈的y望,犹如随风起伏的大海,需要一直伸展到遥远的地平线,方才安宁。
日里披着阳光,夜里罩着星辰,原来这便是她作为女人的神思向往。他的怀抱,温暖又伟岸,他的手轻拂她的肌肤,季景澜感到空气都是稀薄的,大口的喘息着。一份只有他能给的激情从心底深处漫了上来,迅速淹没了她的全身,还未如何,她已经陶醉在他身体下,速度快的令人惊奇,她已明显地感到他yg如铁杵,等着她去接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