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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鸡鸭鹅趣事(第1页)

在农村生活,少不少与小动物打交道,中国人自古就会饲养牲畜,这是中国几千年的传统文化,因为之前写水牛,又勾起了我小时候的记忆,不少小动物又能关联起来,又勾起了我已经遗忘过的记忆。

我家亲自饲养过的小动物大概就有这些鸡鸭和家猪,还有母猪,这是常年喂养的动物,持续了二十多年之久,兔子一年,后来被黄鼠狼叼走不少,大鹅估计也有两三年,还是年幼的一点记忆,估计是五到八岁的时候,鱼在第一个村子也承包了两三年,第二个村子也是与村民合伙养鱼,再加上门边上自家的2个小野鱼塘,应该可以算喂养时间十年以上,初中到大学的时间段。牛没有家养,属于间接帮小伙伴和表哥表姐喂养,后来成家生子,岳父家的牛羊不知道可不可以算是家养,只不过不算从小亲自喂养的,间接的参与到了。

公鸡和母鸡自然不用说,在农村,几乎家家户户都有,来客了都会杀鸡待客,表示热情好客,自古以来都是如此,东汉末年,曹操和陈宫刺杀董卓后亡命江湖路上,一路上东躲西藏,路过故人朋友家,主人就热情杀鸡,还杀猪招待,说明古人都喜欢热情待客,尽管最后好事成了坏事,一场误会,但不能否认中国人从古至今都是热情好客的,曹操是枭雄,性格多疑,历史人物不好评价,他的宁可我负天下人,决不可让天下人负我,不知道是什么场景触的,只不过是一种处事方式而已,自私点而已,也不好道德绑架别人。

鸭子在礼安村喂养的是旱鸭,搬到牌北村后,养的是旱鸭和水鸭,都是为了过年准备的菜品,门前就是三四块自留田地,门侧又有两个小水塘,有了养水鸭的条件,都是从鸡宝宝养成成年的鸡鸭,看着它们一天天长大,它们小时候还需要我手工捉到箩筐,大了就不用管,在门角落或者鸡房附近休息,鸡鸭有一定的存活率,不一定都能顺利长大,看气候等各种因素,不过大部分鸡鸭都能顺利长大,还能经常在鸡窝和闲置的牛棚屋捡到鸡蛋和鸭蛋,捡蛋也是比较兴奋的事,可以改善生活,加强营养,有几年,小伙伴还在村里的几个大队的水田和水塘去专门捡野鸭蛋,当然不是真的野鸭蛋,只不过是别人喂养的鸭生的蛋,我们俗称呼野鸭蛋,在外面水塘捡野鸭蛋也是趣事,不过捡到的很有限,只能零星的捡到几个漏网之鱼的鸭蛋。就是经常外出游玩,采摘野生高瓜或毛蜡烛的时候,顺便捡几个野鸭蛋,小时候经常喜欢去找毛蜡烛,一种浑身上下都是棕色毛的植物,长在水塘里,样子和蜡烛一样,我们土话俗称呼毛蜡烛,毛蜡烛不能吃,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可能单纯的就当玩具来玩,在其他地方也从来没有见到过,好像是我们村里的特产,其他地方见不到,野生高瓜还是可以吃的,香甜,老一点的高瓜可以炒菜吃,现在市场上上市的高瓜基本不爱吃,买过一两回炒菜后,就再也没买过了。大鹅没有留下太多的印象,因为养的时间短,再加上当时年幼,只是当玩伴,经常一起在河提边嬉戏。

牛之前讲过,这里就不多讲,自己都已经完全遗忘过自己当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放牛娃了,如果再不回忆,写点东西,过去三十年生的事情可能会完全忘记得干干净净,没有人能永远保留记忆,都会有遗忘过去的时候,只有刻骨铭心的回忆才可能永久保留和念念不忘,其他记忆都会选择性的暂时遗忘,只有在特殊的节点情况才能触回忆。羊也不想讲,女儿小时候喜欢,在外婆家天天都要看羊,有天早上看着羊自己在杂草丛生的树木中,自己转圈玩,自己把自己残绕转圈玩死了,不知道有没有留下阴影,小时候就吃过几次羊肉,一丁点印象而已。马只见过,没有接触回忆。卖货的会经常拉马车,卖煤的也是,小时候也经常用煤炉子做饭,我家堂屋被征用收棉花的时候,就只能用煤炉子在小房间做饭菜。兔子只养了一段时间,而且大部分都还跑了,剩下的又被黄鼠狼叼走了,不算美好的回忆,只能一笔带过。

猪其实应该要大书特书一笔的,给人类的贡献最大,是人类食用最多最大的动物,基本上每家每户都能食用,而且我家养猪的时间也很漫长,家猪和母猪都有长期喂养,母猪不是意外冻死,可能不知道还要喂养多年之久,母猪当时也是家中的经济收入来源,还专门给她定制了木头制作的食槽,可能还在堂屋里喂养了好一段时间,估计是生产期间,方便喂养小猪。家猪是年年都养,有时还养一两头,一头作年猪,一头卖钱变现,还要经常给猪屋打扫卫生,父亲在家的时候父亲做,我在一边看着,父亲不在家,或者不得空的时候,我就会亲自上阵打扫猪屋,冲洗整个猪屋,还要经常煮熬猪食,猪如果天天光吃粮食也吃不起,这里就不想多谈了。

再讲讲几个野生小动物,就是鱼,黄鳝,泥鳅,青蛙,蛇,这些也是经常要食用的小动物,而且基本上我都有参与捕杀过,中学以前都不觉得有什么残忍,反正都是给人吃的,从小就钓和捉的小动物,基本上杀起来没有任何负担,而且动手很快,动作麻利,这里就不一一描述了,都是活生生的现杀,然后煮食,一直到高中阶段就突然不忍杀生了,可能随着年龄越大,人的性格和各方面都会变化,从杀娃开始,手就开始迟疑,心就有不忍,杀鳝鱼是订头,划开长长的身子,和蛇一种处理方法,只不过蛇还要从头到尾去皮,鳝鱼不用去皮,杀青蛙,是切头不完全断开,从头到脚爪撕开整个皮后,才完全断头,放一边,然后可以看到断开的蛙头还有意识,不断的咋眼睛,清洗蛙身的时候,蛙身和蛙腿还会下意识的动弹,下油锅的时候都还会抖动,自此以后,手没有那么锐利,心开始仁慈,杀生的时候就会下意识的迟疑,只有杀鱼的时候才稍微痛快点,或者很少杀生,干脆不杀生,不是万不得已不动手,父亲在家绝不杀生,有一次,父亲不在家,家里要杀鸡,一只鸡糟了老罪了,被我刀割了好几刀,不知道是刀本身不快,还是我的手不快,鸡脖子被我反复不同位置割了好几刀,本该一刀就被放血的鸡被我折腾的死去活来,估计那是我有记忆以来的最后一次的杀生了,打蚊子苍蝇不算。

牲畜就只讲鸡鸭鹅和猪马牛羊,比较有代表性,而且大部分都喂养过。其他小型的野生动物也顺带提一下。小时候与牲畜打交道的故事就这么多,能想起来的就这么,能写的也就这么多,不想提及的就懒得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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