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绾绾话都说到这儿,赵春香只能不情愿地伸出手来给徐绾绾瞧。
那戒指果然别致的很,戒托是由细腻的黄金打造,上面雕刻了一圈奇异的花纹,戒托却是一个小小的蛇头,蛇眼睛上刻着两颗祖母绿的宝石,为戒指增了一丝神秘诡异。
这小蛇雕刻的栩栩如生,仿佛随时能吐出信子来。
这戒指跟赵春香的气质显得格格不入。
找春香似是十分不安,只是须臾,便把伸出的手缩了回去,似是掩饰般解释道:“不值钱的小玩意儿,我就是戴着玩。”
徐绾绾顿了一顿,淡淡说道:“模样倒是别致,是怪引人注意的。”
“这么晚了,我就不多呆了,明日不管侯爷回不回家,我都命人告诉他一声,还是派个御医来给老夫人瞧瞧病,这才是你我的心意。”
“是,听赵姨娘的。”
这话说完,赵春香领着丫头婆子便要离去,走到门口,徐绾绾在身后缓缓说了一句:“赵姨娘,这蛇是冷血动物,跟您的气质不相配。”
赵春香身子一怔,随即回过头笑道:“是呢,我也这么觉得,谢谢妹妹提醒。”
徐绾绾盯着赵春香的身影,努力的回想着小说里所有关于赵春香的描写内容,可是想了许久,只觉得这个人物真心没有什么存在感。
“姨娘,你想什么呢?我困了。”萧旭昭这会子已经困得睁不开眼,徐绾绾只得先领着他哄着去睡觉。
也是,这几天老夫人病的这样重,萧时卿跑到哪里去了!
大理寺这么忙?
难道他真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在努力认真的工作?
夜深
盛京大理寺
萧时卿生无可恋地坐在椅子上,一双脚随意地搭在案几上,表情十分痛苦。
旁边的主簿还在滔滔不绝地禀报着各地近来呈上来的案件,需要萧时卿一一过目,审批,然后呈给大理寺卿唐大人来定案。
可怎么这么多的案件啊!
萧时卿瞥一眼那堆积如小山的卷宗,脑袋瓜子就“嗡嗡”作响。
整整七天了,每一天就是听各种杀人案、碎尸案、强奸案、失踪案……
每天满满的负能量,对萧时卿这样浸泡在阳光下的人来说,无异于给他的心灵进行了一次残酷的洗礼。
萧时卿听的想吐。
“卢文,你们孙大人这是留下来多少积压的卷宗啊?怎么半年前江州知府呈上来的卷宗还没有审批啊?”萧时卿实在忍不住问了句。
“这……这……这下属也不好说,孙大人近来身体一直也不大好。”旁边这叫卢文的男子便是大理寺主簿。负责大理寺的印章、文书、案件档案管理的。
萧时卿绝望往后一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老孙头肯定知道自己要离休了,彻底摆烂了,本职事务得过且过,啥也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