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叫了一下边上的智管侍者,跟随他在一边的存放处放下了一大袋的子弹和乐无邪收好的伞。
接着,他就迫不及待的走向餐桌旁,准备开饭。伴随着会场内上一舒缓的爵士乐的结束,接着就响起了一曲略带修改的《饮酒歌》,虽然歌长歌并不喝酒,但这倒是很符合现在的气氛。并且这里的音质居然相当好,可歌长歌甚至没有看到任何一个音响。
——后来歌长歌才得知,会场内部通过一个声音方面功能的『符号』制造出了这种效果。它的声音并不能太大,但胜在全方位,会让你有身受包裹的沉浸感。
当然,这种场地也不需要音量太大,那样就不再是添加情调,而是显得有些吵闹了。
歌长歌走到那些放着琳琅满目餐品的餐桌边上,然后伸手拿出了一个既可以用于盛食物也可以用于盛汤的白色深底圆形餐盘。
随后,他便开始了快乐的挑选环节。
先是一些主菜。这方面,歌长歌拿了两份芝士焗龙虾,然后再主食区盛了半盘经典的番茄意面。准备自行组装合体一份龙虾意面。
而就在他走向前菜区的路上,还现了辣子鸡丁,红烧带鱼,肉末茄子等中国菜。他想了想,又盛上了小半盘辣子鸡丁,这刚好将这一盘装的满满当当。
想着晚饭不要吃太多的歌长歌就将主体在此打住。接着又往甜品区和饮品区走去。
这里的布局相当简易,围绕着这里的一圈餐桌,一部分放前菜,一部分放主食主菜,还有一部分则一半一半的放着各种饮品和甜点。
歌长歌作为一个中国人,平时少有先前菜再主食之类的观念和顺序。作为他主要食物来源的二十块外卖可不管这些。所以他才直接跳过了前菜的区域。
从他那个地方绕过来,先到达的是饮品区。这方面歌长歌并不纠结,拿起那里最大的杯子,(可能是用来给喜欢喝啤酒的客人装啤酒的大杯子)直接倒上了满满一大杯的可乐。
当然这里的可乐也是有标识,歌长歌完全没有去想就选择了可口可乐。
做完这些,歌长歌又继续向着甜品区走去。
这倒不是说他有多么的喜欢吃甜点,其实他只是想要吃一个冰淇淋。
主要是因为他现。这里的餐品虽然各种地方的都有,但因为这里位于夏威夷附近,放眼望去也是西方面孔更多一些,所以这里的餐品也是更偏向西方一点的。
对于这方面他不甚在意,他虽然也有不喜欢吃的东西,比如冬瓜和白萝卜。但大体来说不是很挑。这里的菜品他完全可以接受。
但对于甜品就完全不一样了,这里的甜品多是以法国那里的类型。而大多数的法式甜品都有一个他很不喜欢的点——太甜了!
他以前经常有唱歌的训练,比赛。吃这种特别甜腻的东西,是相当粘嗓子难受的。
虽然现在没什么关系了,但他还是养成了这种习惯,难以接受这些太甜且腻的甜品。但他不会拒绝冰淇淋。
“嗯。。。。。。是选巧克力的,还是提拉米苏的呢?或者选抹茶也不错!那要不都来一个。。。。。。不行不行,最多只能选两个,不能再吃了。”歌长歌低着头,仔细的观察着冰柜内的冰淇淋,一边移动一边艰难的进行抉择。
突然,歌长歌踉跄了一下,他感觉到自己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而在这种地方,大概率是撞到人了。
他赶紧直起身子转身和对方道歉,与此同时他也看到了对方的样子。
准确的说,是在仔细的观察了一番才确认的对方的样子。
因为歌长歌刚转身的时候,看到的就只有对方立着几根呆毛的头顶。
而对方并没有弯腰曲腿,所以说只是单纯的身高较矮。歌长歌目测只有刚到一米六左右,甚至可能还不到。
对方显然是一位女性,她的五官较为立体,但并不像西方人那样突出,带有一丝的柔和。她有着淡灰色的瞳孔,左眼的左下角还有一颗小小的泪痣。看起来可能是东西方的混血儿。
她伸出左手,用小巧的手掌捂着额头。这大概是因为身高的差距,刚才歌长歌肩膀撞到了她的额头。
但和一般人不同的是,她并没有表现出疼痛的样子,她只是微微抬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不直视的看着歌长歌的眼睛。
这使得歌长歌更加愧疚,突然感觉自己是如此的罪大恶极。
可本想着赶紧道歉的歌长歌却将话糊在了嘴里,没有说出口。
因为对方除了这些,还有一头洁白的短,是和乐无邪一样的纯白。虽然有些失真和缺乏光泽,但整体相当自然,看起来并不像是染色出来的。
如果只是歌长歌这乍一眼的看下来,除了型上比乐无邪的头略短了一到两厘米,并且头的末端比乐无邪要剪的更碎一些之外,几乎已经没有什么区别。
“嗯。。。。。。”对方见歌长歌没什么反应,小声的嗯了一下,于此同时,放在额头上的手还轻轻的揉了揉。
歌长歌反应了过来,赶紧给人道歉。因为歌长歌不小心撞到了对方,并且两人的身高差距较大,所以歌长歌要微微弯下腰才可以和她平视。
要是腰再弯一点,就可以“红豆泥私密马赛”了。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抱歉。虽然说出来很老套,但你是真的很像我的一个朋友。额。。。。。。你叫什么名字?你也是异文者吗?”歌长歌一边给人道歉,一边询问道。
为了防止东西倒翻,他提前把盘子放在了边上冰淇淋柜台的台顶上。
“哦,没事。”对方轻轻地说道。
歌长歌见对方停止了说话,但又没有立马走掉或表示对自己的厌恶。以为是对方没听清楚他刚才说的话,于是正想再问一遍。
就在这时,对方又再一次开口了,把歌长歌想说的话又卡了回去。
“也?那就是说你也是异文者喽。嗯。。。。。。我确实是异文者,下半年刚来。”对方缓缓说道,语气中很少带有感情,但又不是冷漠。
顿了一下后,她再次说道:“名字的话。。。。。。你叫我雨幻音花就好了,嫌麻烦的话可以叫我阿雨、阿花之类的,我无所谓。”
“诶?你也是今年的新异文者?说起来平常也有人叫我阿花之类的,这么说还挺有巧的。诶对了,你刚刚说你叫雨幻。。。音花。。。。。。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