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推狗子:“放我下来。”
他倒是听话,松来开手使得她能够脚踏实地,去却半点没有退开,反而一下揽着她的腰,将她抵到了墙上。他也紧跟着贴上来,两人的上半身贴的严丝合缝。
他低头,以额头抵着她的,呼吸渐渐乱了节奏。
气氛渐渐升温,冯潇屏息。其实那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只是本能地用手推他。
然而一向温顺的他,不但没有退后,反而十分顺手地将她的两只手交叠举到头顶,用单手制住。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
“潇潇。”他轻轻的喊。
“嗯~”她轻轻地应,声音不自觉发抖。
下一秒,陈德嘉找到她的唇,并没有立刻去吻。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用唇舌擦去她的口红卷入口中。
粉嫩柔软的唇瓣露出它本来的面目,鲜嫩又饱满,像带着清晨露珠的玫瑰花瓣。
似乎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他轻笑着。
再次低头,闯进那玫瑰花里。像勤劳的蜜蜂,不断采撷着花粉,不知疲倦。
冯潇闭着眼,双手被放开,她自然而然地环上他的脖颈,让自己的身体借力。
他就像一团火携风带雨向战场奔袭而来,先是徘徊着带着试探。盘桓之后又徐徐向前,果断又大胆出击,凡到之处所向披靡。
拉锁滑动而产生的顺滑声响折磨着冯潇紧绷的神经,继而她垫起脚尖,依偎向前。
感受到她的主动,陈德嘉的声音无限温柔喑哑,他呼唤着战场中亟待他拯救的他的女孩。
“潇潇……”
“唔……”她轻轻地应,柔弱又无助。
陈德嘉用力搂住她,吻得更加怜惜。
冯潇抓住仅存的理智,提醒道:“裙子……裙子是借的。”
“嗯。”面前的男人与往常相比,似乎已经变了一个人。冯潇也从未见过如此强势的他,目标坚定,一往无前。
裙衬宽大如层层叠叠盛放的芍药,他的女孩就像独坐花中的仙子。
陈德嘉从芍药中抱起他的小仙子。
拂去遮掩,他再次低下头,带着渴望。如在沙漠中长时间缺水的旅人,在跋涉千里之后终于遇到了他的绿洲。
绿洲丰饶,浆果饱满。旅人乐不思蜀,一边大快朵颐,一边贪婪地采撷。
……
“叮铃铃……叮铃铃……”
“叮铃铃……叮铃铃……”
忽然的电话铃声唤醒意乱情迷的两人,虽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但两人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
陈德嘉抓住她的手。
“别管……真有事会再打的。”
吵闹的铃声总是让人无法专心,好不容易熬到对方挂断。两人都松了口气。
结果还没有10秒钟又响了起来。
陈德嘉停下所有动作,委屈地趴在她耳边:“难道是天不助我。”
冯潇也被弄得不上不下。
只是手机铃声一直在响,实在是烦人的很。听铃声这手机应该是来自于冯潇的。她抬脚踢了踢陈德嘉:“我的手机帮我拿一下。”
陈德嘉不耐烦的起身,从她那堆裙摆里好不容易扒拉出她的手机。
他们的动作慢的很,第2次的铃声已经自动断掉,然而又响起第3次。
陈德嘉翻着手机的时候带着一种要杀人全家的怒气:“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不厌其烦地大半夜了还要打电话。”
结果当他看清来电显示的备注之后,整个人都像泄气了一样。
冯潇见状问:“谁啊?”
他不是很高兴地把手机递给冯潇:“我丈母娘。”
冯潇愣了一下,还在想他的丈母娘是谁。接过电话来一看,屏幕上显示着“妈妈”的字样。
陈狗子还挺会给他自己加戏,说什么丈母娘。得亏他也能叫出口。
冯潇其实连自己也没见过对方,而且她的惊讶不比陈德嘉少,虽然手机里一直躺着这个电话号码。但自从他接手这个身体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冯潇”的母亲杨慧兰自从和冯志远离婚后,冯潇由冯志远抚养,她自己在几年后也已经组成新的家庭,有了新的孩子。
当初冯潇给长辈们准备“赡养费”的时候,发现她比冯志远小,还不到退休年纪就没有联系她。
谁能料到她会在这关键时刻打过来。
难道真的是身为母亲对女儿的心灵感应,专门来搞破坏?!
没那么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