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顯然可見,這樣的男人,很難走進他的心底。
周鳶還是不禁問了一句:「想什?麼呢?」
那麼入迷。
「沒什?麼。」蘇璽岳回過神,眸光定定的落在?周鳶的脖頸間,客廳的燈光比廚房明亮許多,他看的更為?真切。
「很適合你。」蘇璽岳笑著說,他又重複了一遍:「你戴著很好看。」
蘇璽岳手臂一勾,周鳶被帶到他身旁。
兩?人的距離說不上多麼親密,只是正常並肩坐著。
蘇璽岳忽然心血來?潮般的伸手揉了揉周鳶的耳垂,周鳶剛上大學不久就打了耳洞,當時圖一時鮮,買了很多耳釘和耳環,後來?戴多了,戴耳飾的鮮感就沒有剛開始那麼濃烈了,覺得?耳朵上什?麼也不戴也是好看的。
她的耳垂今天沒有戴任何的耳飾,蘇璽岳手指捻搓的力度剛剛好,不會發?疼,反而像是被點穴了似的,一種難以?言說的酥麻感瞬間席捲全身。
就在?周鳶口中忍不住溢出輕喘的聲?音時,蘇璽岳才?鬆開了他的手指。
蘇璽岳的眸光繼續落在?周鳶的脖頸上,流連在?她的唇畔、下巴和鎖骨處。
如果目光有實質,那周鳶一定被蘇璽岳如火的目光融化成一汪春水。
有些默契,不用言語點明。
明明他們什?麼都沒說,可誰也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一點即燃。
第47章長島冰茶LongIs1andIcedTea
臥室。
空氣里彌散著愛、欲過後的靡靡。
在那張kingsize的床上。
周鳶的髮絲被汗水打濕,她看向臉上帶著淺淺饜足的蘇璽岳,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開口問他:「家裡有紅酒嗎?」
周鳶開口說話,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居然?有些沙啞。
難道是因為剛才……
周鳶意識到自己?嗓子干啞後?,立刻咳了兩下作?為掩飾。
但很明?顯,她無論咳嗽多少下,她的嗓子也不是因為感冒而導致的干啞,「罪魁禍」此刻就躺在她的身邊,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她額間的髮絲。
蘇璽岳被情、欲浸染過的嗓音多了一絲性、感的魅力:「想喝酒?」
低啞撩人,聽的周鳶耳縫痒痒的。
「你去?拿瓶咱們喝好?不好?。」
周鳶嗓音裡帶著不自知的嬌柔,她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忽然?很想喝酒。
蘇璽岳氣定神閒慢慢悠悠的坐在床邊,肌肉紋理清晰的後?背完全展露在周鳶的視線里。
堅實的後?背上,有幾條紅色的抓痕,分外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