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寻有力的双臂环住舒年的腰身,牵着缰绳,驾着纸马奔跑起来,在街道上疾行,呼吸喷洒在舒年的耳边,问道“刚才怕不怕”
“还行。”舒年说,“谢谢你来找我。”
“谢什么,我过来还不是天经地义的”霍寻笑了一声,很不正经地说,“要不然我的小娘子被人拐跑了该怎么办”
“你别叫我小娘子。”舒年耳朵红了。
“那叫什么乖年年,小宝贝,小甜心”霍寻越来越不着边际,将面具掀起一半,笑着吻了吻他的后颈,“还是直接叫老婆”
肉麻死了,舒年鸡皮疙瘩起来了,满脸通红地用手肘怼他“闭嘴吧”
霍寻大笑起来。
纸马穿过大半座酆都城,度渐慢。
和真正的马匹不同,纸马并不颠簸,而且度更快,霍寻说他很喜欢纸马,虽然不如他生前开过的跑车拉风,但别有一番趣味,尤其是和别人共乘一匹的时候。
刚开始舒年还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直到霍寻的手放开缰绳,改握别的地方,舒年才反应过来。
他的身体蓦地僵住了,眼角渗出泪花,想要挣扎,却躲都躲不开,被霍寻困在怀里,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中任人摆布。
四周空荡荡的,寂静无人,只有成片的废弃阴宅,可谁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冒出鬼魂,舒年紧张极了,呜咽着恳求霍寻停下来“求你”
“不成。”霍寻嗓音微哑,“你知道我想你想了多久吗再不碰碰你,我得疯了。”
舒年掀起面具,泪水挂在睫毛上,脑子晕乎乎的,更像是做梦了。
他能感觉出霍寻有多渴望他,可说是碰他也只是摆弄他而已,霍寻自己是没有得到任何好处的。
他靠在霍寻怀里,嫣红的唇张着,不知被哄着说了多少胡话,羞耻得快要化了,纸马才终于停了下来,将他们驮进了古朴的宅邸中。
霍寻跳下去,将舒年横抱下来,舒年眨眨眼睛,聚在眼眶中的泪掉下来,看到黑色纸马上的显眼痕迹,脸色更是红到无以复加,一头扎进霍寻怀里“你快把它烧了”
“为什么”霍寻笑,“你弄脏了它,还要把它烧了,它好可怜。”
舒年恼羞成怒地锤他“不烧它我就烧了你”
“真的啊那我也好可怜。”霍寻很伤心似的,“我把你伺候得那么舒服,你却要杀了我,难道是不想被你的正牌老公现我这个野男人”
舒年舒年已经无话可说了,耳尖红如滴血,羞耻到浑身微颤,脑袋越扎越深,好似要在霍寻怀里把自己闷死似的,霍寻这才闭嘴,无声勾起唇角,将舒年抱进了屋子里。
宅邸除了他们两个外就没别人了,舒年缓了好一会,才总算鼓起勇气面对霍寻,小声问道“我师兄他们呢”
霍寻耸了耸肩“估计还在吵架吧,无聊,我就溜出来了。”
“吵架他们在争执什么”
舒年关心他们,霍寻把玩着面具,轻轻扣在桌上“我不想聊他们,太扫兴了,看你还不够,我没心情关心他们。”
“那你”舒年垂下眼睛,不去看他英俊至极的侧脸,“你想做点什么”
“当然是求你。”
霍寻靠了过去,解开身上的衣带,眼神滚烫“求你帮帮我。”
“你”
舒年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一下子愣住了,霍寻脱了外袍,里面几乎就什么都没穿了,露出了匀称有力的完美男躯,肌肉线条流畅,被几条细细的锁链交叠着锁住,性感得让人脸红心跳,再往下就是
舒年愣住,脸上烧了起来。
难怪刚才霍寻没有碰他。
他
他怎么会戴着贞操锁
未婚夫们的聊天群八十八
七号所以我说我是正经人。
七号钥匙在舒年那儿,只有他能开锁,也只有他能碰我。
三号现在还有哪个正经人戴这玩意啊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