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会有时间吗。”沈淮之冷眼看她。
“没有呢。”
秦舒予扬唇,恶劣地笑:“包容你喜欢的妻子这些合情合理微不足道的习惯,应该理所应当吧。”
拙劣的试探,配合周围未散干净的丝缕梨香,沈淮之折身回屋,失去了与她纠缠的兴趣:“无论如何,明天不要缺席。”??他怎么可以无视她!
秦舒予追了上去:“怎么,对我占有欲那么强?以前没发现沈总那么爱我?”
她眼尾斜扫,睨着沈淮之:“婚后丈夫要求我寸步不离,事事同进同出,想见见自己的小姐妹都不行。”
“下一步是不是就黑化囚禁强制爱了?哈,那你还挺跟得上时代潮流。”
“不过我还没见过你那样子,要不你先表演一下?说不定我被你a到后都不需要你催就亦步亦趋了,不是正合你意?”
“说够了吗。”
她喋喋不休,沈淮之抬起眸,语气极凉。
他越是生气,神情反倒越淡。
但眼睛里的冷意不会消减,就如此刻,秦舒予有一瞬以为,她真的要被抓去虐身虐心强制爱。
相处至今,她第一次见他露出这种神色。
……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滑跪?但是滑跪是不是很没面子?
秦舒予有点心虚。
沈淮之瞧着她,目光讥诮:“我还是小瞧你的胆子了。”
阅读器被关掉,他起身,身影似乎都带着冷意,“胆子那么大,不如跟我去一个地方。”
“在这等着。”
他身影消失的那刻,秦舒予的压力瞬间一松。
太吓人了,这狗男人生起气来居然那么吓人。
她心有余悸,今天的激化是她有意为之,本来想着水沸到极点时则开,狗男人特别生气的时候兴许也会有不一样的模样。
结果,她自己差点没撑到那时候。
……也不知道沈淮之要带她去哪里?
没等太久,十分钟后,沈淮之重新出现。
秦舒予小心翼翼地抬眸,他换掉了家居服,一身深灰衬衫利落精致,没有打领带,领口松开了两颗扣子,随意而休闲。
这不是要去谈公事的打扮。
与此同时,沈淮之拉开客厅的抽屉,从里面随意选出了一个车钥匙后,用眼神示意她跟上。
她咬了两秒下唇,谨慎败给了好奇心,状似乖巧地跟着来到一辆银色的跑车前。
坦诚来说,秦舒予对汽车的结构和零件了解甚少。
她不关心那些发动机或轮胎等的细微差别,也不喜欢被迫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