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安彦闭上眼把脑袋放空,今天他是真的累了,所以放空一会儿就有了新的困意。
但感觉没眯多久就被艾尔曼叫醒了。
艾尔曼做好饭了。
之后安彦从水晶蔷薇味的被子里爬起来,跟着艾尔曼走去客厅吃饭。
吃完后他提出洗碗被拒绝,艾尔曼让他洗漱睡觉。
安彦有点心虚,所以乖乖听艾尔曼的话去了卫生间,磨磨蹭蹭洗了个漫长的澡。
然后就回到卧室在艾尔曼的被窝里继续装睡,这个时候艾尔曼正在书桌前办公,艾尔曼没急着去洗澡。
安彦闭眼装睡,并用精神力偷看艾尔曼,结果装睡装着装着就变成了真睡。。
睡着睡着就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小雄虫睁开了眼睛。
隐约感觉房屋要比之前的亮一点。
迷茫的双眼随着意识的回笼渐渐睁大,瞌睡虫都被赶跑了,安彦眼里满满都是震惊。
他是被雌虫抱在怀里的。
雌虫还亮了。
艾尔曼你……!
…
艾尔曼等亚雌彻底睡熟才关了电脑,今天生的一切都乎意料,不理性的他又做出了与他的意志截然相反的事。
经过今天,他看清了自己的内心。他对安彦也许并不是哥哥对弟弟的占有欲,他深刻的清楚自己教安彦接吻的心思不单纯,那一刻他只想得到他。
教不过是个掩盖不耻的借口罢了。
他把道德伦理都抛到了脑后,虫纹也亮了起来,只想亲那张直白邀请他的嘴。
只是后来理智回笼,真正开始演吻戏后没有一刻不处在背德的负罪感里。
他没救了。
而且亚雌并不讨厌他的信息素,反而会无意的追着他深嗅,他知道亚雌喜欢玫瑰的香味。这样下去他们都要沦陷,这会害了安彦。
艾尔曼在书桌前坐了很久,听到一声呢喃的呓语才回过神来,他洗了个冷水澡,出来后去了阳台。
他播通了巴克的电话。
巴克和亚撒都是他的雌父,相比之下他和巴克的联系更多。
“这么晚,崽你有什么要紧事吗?”巴克的声音十分含糊,他被吵醒也没生气,就是脑袋不清醒。
艾尔曼的握了握拳,单刀直入:“我是谁生的?”
亚撒和巴克都是蛾族,他们有着蛾族最普遍的色,银色和白色。而且艾尔曼的外表和他们都不太像,非要说的话艾尔曼的眼型和亚撒是同一种,而艾尔曼和巴克完全没有相似之处。
结果显而易见。
他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拨打给巴克,希望能有转机。
巴克沉默了一会儿,仿佛正在开机,半晌道:“问这个干嘛?”
“想知道。”
“可以给我一个必须知道的理由吗?崽崽。”巴克有点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