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珩是业内名医,人脉甚广。不仅病毒研究所里有他带过的实习生,连我们裴家的私人医院里,也有他曾经的同僚。所以,他是绝对有下手的能力的。”
裴老爷子闭了闭目,再睁眼时,瞳光锋利,连带着气场的压迫气息也更强烈,“那又是谁指使的张珩?”
“他不可能在一个月前未卜先知。刚一入狱,外头就有人想出了救他出来的方法,甚至不惜堵上景墨的性命。张珩背叛景墨,对方也很看重张珩,两者之间的关系十分不简单。”
“如果是男人,张珩也许是有把柄在对方手上,才会选择毒害十几年的好兄弟;如果是女人,那张珩和她一定是恋人。”
裴知行解释:“张珩没有女人。自从曼施了无音讯后,张珩一直孑然一身。”
“你确定查清楚了?”
裴老爷子问。
“是。”
裴知行很肯定,“很早之前我就派人盯梢过张珩,他生活很单调,没有工作的时候都在家里独处,很少外出。”
“那就是男人。”
裴老爷子似乎是觉得可笑。
“张珩这样性子的人,也不像是会给人留把柄的。景墨待他那样好,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裴知行抬眸看裴老爷子,“我会审问他的。”
老爷子却摆手,“我倒觉得审不出来。”
裴知行想了想,“那就看,对方是否要选择放弃他了。”
说到这儿,裴老爷子眼睛才亮了点光芒。
“不过,您还是没完全打消对时砚的疑心是么?”
临走前,裴知行又问了这么一句。
裴老爷子凝着他,不置可否,只道出一句:“他从来不将自己当裴家人,心思太多,亦真亦假的我分不清。”
他让云锦书来给裴景墨治疗。
这一步既是试探,也是一记警钟。
“那天医院里接触过景墨的医生护士怎么处理?”
“能审就审,审不出来,一个不留。”
“是。”
……
云锦书回去拿医案时,和爷爷聊了裴家公馆生的事情。
云老爷子听得眉心直皱,“这地方水太深了,锦书,你不要再待了。”
云锦书脸上刚浮出来的喜悦被冲散,“经历了这么一遭,我反而觉得没人再敢对大少爷做什么手脚了。”
别的不说,大少爷接连遭受这样的打击,身体已经很虚了。
就算没人再来陷害,他恐怕也不是长久之相,更别说能不能醒来。
“爷爷,您别太担心我,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她靠在爷爷胳膊上,又给他看手里的支票。
“您瞧,有了这钱,再把那几个人抓回来,我们云禾没准儿还能起死回生。”
云老爷子叹气,“你爷爷我年纪大了,现在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大富大贵的,我也已经不奢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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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妖花拼搏了一辈子,现在他的身体也遭受不住。
“我会好好的,也会让云禾重运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