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沈星河的嗓音含霜。
白子钦和魏西洲同时回神,后退一步,关上房门。
“我去!我还以为打起来了,诶不对,这也算是打起来了吧?”
白子钦一脸好奇的表情。
魏西洲却皱眉头一言不。
白子钦瞅他一眼:“是兄弟,就别找事。”
魏西洲不服,“我这是为了老二好,怎么能算找事?”
白子钦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迂腐呢?”
“我、我迂腐?”魏西洲不干了,“要不是她老二能差点没命?”
白子钦只是闲闲的说道:“那星河强迫人家生关系的时候,你咋不说是星河混蛋呢?”
当时沈星河刚过十八岁生日,手下没个轻重,把阮清梦折腾的遍体鳞伤,去医院的时候他们两个都在。
魏西洲语结,一张娃娃脸都要皱成一个小老头了,嘴硬道:“那能一样吗?”
“怎么就不一样了?”白子钦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你这人怎么这么双标呢?你不知道贞操对一个女人来说有多重要?”
“现在的女人不都……”
“滚!”
白子钦脸色一沉,温润如玉气质瞬息冷了下来,他凉凉的笑了一声,“话不投机半句多,看来我和魏少没什么好说的了。”
说完他冲站在厨房门口神色担忧的徐婶说道:“徐婶,我有点事要忙,麻烦你等会和星河说一声。”
魏西洲知道自己闯祸了,他们认识二十年,他是第一次感觉到白子钦是真的生气了。
又因为那个阮清梦,一个两个都是为了她,他真不明白,这个女人除了气质绝佳一些,还有哪里好?
想到这个魏西洲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明明他只是说了实话,虽然确实不太好听,但是也没说错啊。
再想到白子钦竟然叫他魏少,魏西洲的脾气也压制不住了。
他没有白子钦的礼貌,心情不好,说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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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室。
“疼……”
阮清梦的声音带着小猫受了伤般的呢喃,她轻轻抓住埋在她颈项间的黑,嗓音细软:“星河,我手臂疼。”
沈星河啃在她的侧颈的动作微顿,喘着气又亲了几下,力道稍稍松一了些。
“七七。”他喑哑着叫她,声音是不满的控诉,“我都不知道你叫七七,为什么不告诉我?是不是因为我是沈耀的儿子,所以没有资格知道你的名字?还是说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
“是了,你根本不会在乎我,也没有人会在乎我,我就是一个多余的人,呵……”
“无所谓了,阮清梦,阮七七,我告诉你,你回来了就别想像上次一样无声无息的离开,我不会再给你离开的机会,这个小区的防御系统是我专门投资做的系统,不是这栋别墅,是整个小区,你休想再用一个开锁匠跑掉。”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说的咬牙切齿。
阮清梦心跳加,沈星河的疯狂让她的血液都在沸腾。
她依旧无可自拔的受到沈星河的蛊惑,他的每个一个字,每一个呼吸的停顿都让她内心压抑的神经猖獗的叫嚣。
“星河……”
捧住男人的头,看到他眼底的偏执,她抑制不住的吻上他的眼睛。
轻柔的温软落在薄薄的眼皮,沈星河骤然抬头,想看看她此刻的模样。
心疼,满眼的心疼。
不是他要的,可是他不贪心,这便足够了。
只要她还和原来一样心疼自己,一切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