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别扭什么呢?”
“你想多了。”
两人一起从电梯出来,白子钦还想说点什么,就看到大厅内站着的白安琪,他心头咯噔了一下,难道她已经知道阮清梦回来的事情了?
“安琪姐,你怎么过来了?”
白安琪的眼睛追着沈星河,神色担忧:“星河,我听说你病了,来这里拿药,就过来看看你。”
她走到沈星河面前,伸手挽住他的手臂,“怎么了?怎么突然病了?是这几天太累了吗?”
沈星河看了手臂上的女人的手一眼,没有刻意抽出,“回去吧。”
白子钦只觉得脑子懵,突然觉得自己刚才说错话了,他担忧的朝着身后看了一眼,万一星河真的被白安琪这一年的‘陪伴’感动了,那清梦姐怎么办呢?
他带着这个问题找到了正在打游戏的魏西洲。
魏西洲一听,没好气的说道:“她一年不见,不也过得挺好,用你瞎操心?”
“也是。”白子钦双手枕着头,靠在沙上,“你说我能不能喜欢她?”
游戏屏幕上的小人瞬间被干死了,屏幕出现了幽怨凄凉的黑白色。
魏西洲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白子钦感觉到他的情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想什么呢?朋友妻不可欺,我只觉得清梦姐挺可怜,从小没有了父母,到了沈家还被星河欺负,难怪不可怜吗?”
魏西洲张了张嘴,又闭上了,“睡你的觉吧,你怎么不看看我也挺可怜的?”
“你可怜啥?”
“我……嘁!我当然不可怜,就你那个清梦姐可怜……”魏西洲一顿阴阳怪气,“算了算了不玩了,没意思,走了。”
白子钦看着莫名奇妙的了一通乱七八糟的气,撇了撇嘴没理会,晃悠悠的去睡觉了。
。。
在医院躺了几天,腿上缝的线终于拆了,医生说可以做美容除疤,基本能做到不留痕迹,主要还是要多注意右手臂骨折的情况,下周再来复查。
穆烟办理好了出院手续,却不急着走,切了一个橙子,“如果国内不行,我们就去国外。”
“都听你的。”阮清梦坐在床上,笑着接过橙子吃了一口,“好甜。”
穆烟把切好的橙子放在水果盘里,放到她面前,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说道:“出院了你准备去哪里?要不要回鑫月府啊?”
阮清梦想到白子钦的话,犹豫了好一会儿,“能进去吗?”
“也是,锁都换了。”穆烟在房间中扫视了一圈,问她:“沈星河一次都没来看过你吗?”
“没有,他知道了?”
“……”
穆烟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啧了一声说道:“他知道,那天把你从黑衣人手中救出来的人就是他,还在着烧在门外守了你一夜。”
阮清梦:“……”
她懵圈的眨了眨眼睛,一时没能接收这句话的信息。
穆烟说:“这件事你有权力知道,至于怎么选择,姐听你的。”
“嗯。”
阮清梦轻轻的应了一声,心里闷闷的。
她不知道沈星河对她的想法是什么,大概是纠结的吧。
一个长相阳刚的男人敲了下门,走了进来:“阮小姐,穆小姐,你们好,我叫谈赋,是沈老板的助理,阮小姐的住处已经安排妥当,请随我来。”
穆烟挑了挑眉,阮清梦和她对视了一眼,“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