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氏面容上幸福的笑容,蔡琰微微一愣
她忽然想起了,还在洛阳城时,她父亲曾说过的那句
传言尽皆不可信
当日觉得父亲说这话有点草率,如今想想却是真的如此
一个人再怎么变,也不可能在一夕之间,出现如此大的变化。
“大公子心善,上党郡内安平乐业,自黄巾贼开始,十数年来已经没有这般的安稳。”
张氏一族并非是当地的豪强,在这该死的乱世中,自保都已经成为了奢望,不然何以她能嫁入张家中寻求庇佑。
上党郡内快的恢复,张氏自认为张阳功不可没。
固然其中有一家人偏袒一家人的想法在其中,但事实也是如此
“天色不早了,我先走了。”
张氏起身离去,只留下蔡琰一人坐在床尾不断的思考着今日张氏所说的话。
一个人的变化真的可以有这么大吗?
蔡琰内心深处不断的冒出一个个问号来。
一个浑身上下充斥着谜的人啊
报着这样的想法,蔡琰在用过餐后,躺在穿上慢慢的入睡
次日,天还未亮,星空中还悬挂着启明星的时候,张阳已经站在军营中,陪同的人依旧是只有史涣,却是少了一个高览,多了一个戏志才。
“公刘,把人唤醒。”
“得令!”
史涣面露狰狞的笑容
迈着步子向着营帐走去,手上还拎着一桶水。
固然乃是初夏时分,但在清晨时,空气中微微带着一丝的冷意。
这一桶冷水下去,说不得就要直接跳了起来。
这换做了谁都受不了这种的酸爽。
果不其然,等史涣面带着笑容进入后,一片凄厉的喊叫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没过多久,一个个士卒鱼龙踊跃般整齐有致的站了出来。
“睡醒了没!”
“禀主公!已经醒了!”
“好!”
张阳脸上的笑容不变,这些人总算没有白费他的一番苦心。
昨夜,就已经有人把他们的这些日来的行程给报了个清楚。
如同以往一般,自觉地训练。
“跑吧。”
张阳一声令下,近乎一千人快的跑动了起来,整齐有致的步伐声,弄得地面轰轰作响。
上过战场,才晓得生死的可怕,才晓得当日张阳所说的话。
不仅仅是为了他人,更是为了自己的小命
没有人会去偷懒,谁晓得这一刻的偷懒,也许就是下一刻在战场中的丧命的因素。
一点可能性他们都赌不起
“志才如何?”
张阳跟在大队后面,于戏志才慢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