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忠脸上笑容丝毫不减,就算在张阳的注视下也有一种让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从容不迫风轻云淡,好一个胸中藏甲百万的智谋之士。
“好你一个陈孝先。”
张阳楞了一下,当即反应了过来。
“史涣何在!”
“末将在!”
帅帐外,史涣的身影走了出来,当即喝道。
“传令!明日卯时,点兵扫匪!”
“诺!”
史涣没有多问,大军出征,当以主帅的命令为主,多出了一些声音,就等于多出了一些麻烦来。
战争!
从来都是以战养战,用敌人的钱财肥沃自己的口袋,顺便的操练了士卒的悍勇。
扫匪亦是如此。
快的把士卒间的磨合期给磨掉。
“孝先天下诸侯中,除却占据荆州的刘景升外,就只剩下占据徐州的陶恭祖未曾见过,此人你以为如何?”
帅帐内只剩下张阳与陈忠二人,张阳示意让陈忠坐下后,便开口询问道。
“陶恭祖?”
陈忠眉峰间微微的出现了一些起伏,似乎有点不愿意谈论此人。
“老奸巨猾之辈。”
简短的六个字从陈忠的口中吐出,随后,陈忠便不愿多讲。
心有顾忌,存有疑虑。
见状,张阳不再多问,既有苦衷,他何必再说。
但光光从陈忠的刚才六个字中,他便能看出一点端倪来。
“溧阳候徐州牧”
帅帐内只留下一声为不可察的呢喃声。
徐州南接扬州,北临青州,西更是衔接着豫州以及兖州两州,至于东边则是接着茫茫无际的一片大海。
三日后
徐州东海郡内郯县的州牧府邸中
“并州张子阳攻打河内?”
端坐在州牧宝座上已经年近六十的老者,眼眸中没有半点的浑浊,反而依旧精明着。
精神烁烁,就如同午时的烈阳一般,高高的悬挂在天上,耀眼的让人直接睁不开眼。
人快已经到了老年,陶谦还是这般的有神。
权利二字
果真是妙不可言
“回禀州牧,数日前,并州张阳出兵欲要占据河内。”
“嗯。”
端坐在州牧位置上的陶谦微微一颔,便没有多大的表示。
张阳率兵攻打河内,与他这边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关系。
两地间的距离还隔着一个兖州。
“刘正礼这些日子可有动作?”
“回禀州牧暂无。”
“哼。”
陶谦从鼻子从哼出一声冷哼,言语间流露着不屑。
刘正礼正是扬州刺史刘繇,他与兖州刺史刘岱乃是同一个爹妈生的,二人乃是东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