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蔫蔫的:“知道了,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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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傍晚,息壤皇城西门,一群人浩浩荡荡站在那里,迎接着她们等了数日的贵客。
最先出现的是一队月白护卫,紧接着是三辆装潢贵重的马车,其中以中间那辆最为富丽堂皇。
马车缓缓停下,最前面的一辆马车上下来两个身着茶色服饰的女子,虽算不上多好看,但也绝对秀气精致。
白茶率先问道:“前方何人?”
莫洁也道:“来者何人?”
白芷用内力把声音传了过去:“天和太子及长公主尊驾在此,还不速速让开!”
莫洁等人被这一声内力震得头晕目眩的,但还是坚持说道:“孤乃息壤太女,前来迎接太子和长公主入城。不知可否请太子和长公主出来一见。”
白茶减缓了内力:“主子一路舟车劳累,现已睡下,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太女,还请让路!”
莫洁心里气的半死,喉间的腥味让她知道,这些人,哪怕再无礼,也只能受着。
莫洁带人退了半步,刚好让出城门的位置。
白茶白芷复入马车,月卫赶着马车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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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壤皇宫,玺宫。
大殿之内,龙椅上的人得知冷月欣一行如此缓慢,甚至五十里地走了足足一日,气的龙颜大怒,直接甩了桌子上的茶杯:“她冷月欣就是故意的!”
一个身着深粉色长袍的男人的端着点心站在身边,见此小心翼翼的把手里的点心盘子放在桌上,安慰道:“君上莫气,不值得。”
女君满脸不耐:“这个冷月欣,仗着本事高,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她就不怕她走不出息壤吗?”
那男子拍着女君的背顺气,声音也柔声细语的:“君上,可不要胡言。这听说那位的眼线遍布天下,除了那里,任何地方都有可能有她的眼线。臣侍还听说,有些眼线甚至不在明面上,就在暗地里,如暗夜之鹰,防不胜防。”
女君听了这话心里更烦:“要不是你女儿本事不如冉儿,那冷月欣至于来这里吗?谁不知道冷月欣是来给冉儿撑腰的?”
那男子闻言直接跪下,眼中含泪:“是臣侍对错,是臣侍没有教育好女儿,让君上费心了。”
女君看着心爱之人泪眼婆娑的样子,也是不忍,一抬手把人扶起:“行了,起来吧,本君也无意怪你,你别往心里去。”
男子盈盈起身,声音媚如酥骨:“那……君上,可要歇下?”
女君摇头:“不了,今夜去君后那。荣贵君,你也知道,冉儿最在乎的就是她父君和弟弟,本君今夜不能不去。”
荣贵君闻言,含在眼里的泪型一下就溜了出来,声音哽咽:“是,臣侍知道了。”
女君瞬间就心疼了,早先的不满全忘了,直接把人拉怀里:“好了,乖,不哭。这不是情况特殊吗?等明晚,本君一定去你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