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帝笑了:“天真。她若是知道这其中还有你的手笔,又怎么会放过你?”
齐邕:“但我儿子不知道。玄晖,你才是主使,和我无关。”
天和帝勾唇:“是吗,你确定?”
齐邕不说话了。
白温寒找准时机:“齐邕,我第一个反对你。”
在场不乏朝廷重臣,若是全部反对,就算天和帝下了禅位书也无用。
齐邕:“我之所以将冷姚两家和太子三人支出去,那就没打算等他们回来反对。不服,杀了就是。”
话落,立马有人抹了一个人的脖子。
血溅当场。
“啊。”
在场不少妇人小姐,何时见过此等场面,立刻就吓得大叫起来。
不服,杀了便是
齐寰安慰着白嫣然:“嫣然别怕,没事的,父亲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白嫣然质问:“那我父亲呢?”
齐寰不说话了。
事实上,齐邕会不会对白嫣然动手齐寰都不确定,更何况是太师。
齐邕算计的很好。
现在,基本上有威胁的人都不在京城,边境处也有人作乱,现在反了是最好的时机。
***
长宁公主府书房。
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从镂空的雕花窗射入,落在半躺在美人榻上的冷月欣身上,手执书卷,一袭红衣,玄纹云袖,随意的拢在身上,乌黑的长发直披散铺在榻上,更加衬得皮肤白莹如玉。
徐若栖推门进来,就看见这么一幅如画般的美人图。
冷月欣本就美的张扬,又一向嚣张夺目,此时这般静静的坐着,多了几分岁月静好的意思。
徐若栖一时间不想把京城的消息告诉她了。
冷月欣前十几年受尽了磨难,如今好不容易手握大权,身子却……如果可以,徐若栖宁愿死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