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身躯在榻上铺陈开来,周溪浅羞怯地绞紧腿根。
凌晋按住周溪浅的腿,分开,低头凝着他,墨眸深凝。
“小溪,给我。”
周溪浅的身躯好似被这双眼睛封印住了,他化作了水,双目盈盈,显露出予取予求的柔软模样。
凌晋重重吻上周溪浅的唇。
周溪浅喉间溢出微弱的哼吟。
凌晋在他耳边呢喃:“小溪,有没有想过,我败了会如何?”
颈侧是凌晋几近啃噬的灼热温度,周溪浅声音轻颤,“……你败了会如何?”
带有薄茧的修劲长指自胸前缓缓划过,凌晋道:“会被王渊杀死。”食指在他辱尖一碾,“你也会。”
周溪浅陡然喘息一声,“……我也会?”
“嗯,怕吗?”
周溪浅喘息连连,在凌晋愈发加重的碾弄中断断续续道:“当然……怕。”
周溪浅忽觉胸前一痛。
他痛苦地呜咽一声,浑身都叫那骤然一拧给拧散了,他脑中混沌一团,断断续续道:“可是……你要不在……我也怕。”
“那怎么办?”凌晋声音轻缓。
周溪浅透过朦胧的水雾,觉得凌晋的眼神无端泛冷。
大腿被蓦然分开,周溪浅的手指绞紧衾被,他有些怕,“晋哥……手……轻点。”
凌晋淡淡“嗯”了一声。
周溪浅难堪地偏过头,大腿的钝痛让他的眼眶发热。
握剑的手将滑嫩腴腿掐紧,陷出深软凹痕,凌晋薄唇轻启,“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周溪浅呼吸混乱,自暴自弃地滚下泪,满腔委屈道:“跟着你,跟着你,本来就说好了跟着你。”
周溪浅偏着头哭了。
凌晋将周溪浅的眼泪吻去,在他耳边轻声道:“别怕。”
周溪浅的喉间发出一声幼兽般的短促哀鸣。
【作者有话说】
个别错别字,不得已为之,懂得都懂。
两日后,凌晋率军溯淮水而上,屯兵光州。
光州位于淮水南岸,与徐州搭界,乃凌晋所辖七州中离京城最近一州,一直是凌晋的重要战备城池。此次凌晋发兵徐州,特地命令其余五州关注京城异动,一旦有异,便向光州集结。这样一来可就近挥师还京,二来也防止徐州征伐失利,求援不及。
凌晋这次能有惊无险摆脱王渊杀招,也正因之前这一步先棋。故而在淮水下游将钱蒙之与李月端的大军击溃后,凌晋便还师光州,以逸待劳。
凌昶在京理政多年,与各地之间的联络远胜于镇守一方的凌晋。故一到光州,凌昶便放出与自己与凌晋未死的消息,开始与各地联络,动摇王渊的社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