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颂川:【他几点走?】
关瓷:【他还在睡】
商颂川牙齿磨得咯吱咯吱作响,最后只能一腔怨气的下楼,坐在餐厅里心不在焉地吃早餐。
邹可抱着她养的布偶猫从商颂川身旁经过,叹气道:“谁让你不主动一些,好姑娘们可不会等人。”
王阿姨包的馄饨鲜香可口,商颂川琢磨着应该很和关瓷的胃口,打算等会儿让王阿姨多包一些馄饨,他拿回御景湾,以后给关瓷做早餐。
听到他母亲的话,商颂川一脸狐疑地抬起头,“妈,你说什么?”
邹可拉开椅子在商颂川旁边坐下,说:“你不是因为知心有对象怏怏不乐吗?”
“我什么时候因为她有对象怏怏不乐的,我是……我是因为最近工作太忙了,烦得很。”两大口吃完馄饨,商颂川起身去叫王阿姨,让她包些馄饨,他晚上回绿景园的时候带些回去。
邹可:“想吃馄饨可以回家住。”
“你这儿距离公司太远了,通勤都多要一个小时,算了吧。”商颂川拒绝的合情合理。
吃过早餐,商颂川陪他母亲看了一个多小时的狗血电视剧,眼看要到十点了,商颂川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摁亮。
商颂川:【他走了吗?】商颂川不想用走这个字眼,他想用滚。
关瓷:【刚醒,在喝醒酒汤】
商颂川皱眉:【醒酒汤?哪里来的醒酒汤,你给他煮的?】
关瓷:【。】
关瓷:【不然?我从石头缝里变出来的?】
他在他家勤勤恳恳地伺候了他一个多月,他才给他做过三菜一汤,这赵有泽去了一晚上,什么都没干,还抢了他的地盘,关瓷还洗手给他做羹汤。
啧啧,这人啊,就是比不得,一比气出一肚子气。
商颂川:【赵有泽还挺难过吗?】
关瓷叹了口气,【刚还去卫生间还哭了】
草,他又哭!
想到昨天晚上关瓷的行为,商颂川疾言厉色道:【关瓷,你应该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应该保持合适的距离吧?】
关瓷:【你想说什么?】
商颂川无奈又欣喜,关瓷果然和他心有灵犀,闻弦歌而知雅意,【赵有泽哭的时候鼻涕眼泪都往下掉,我怕你靠他太近,弄脏你的衣服了】
关瓷:【谢谢,我没那么洁癖】
商颂川:他娘的,你不是很爱干净的吗?
商颂川没什么表情地问:【他醒了,他什么时候走?】
关瓷:【不确定】
消息刚出去,肿着眼睛的赵有泽叫了一声关瓷,声音干哑,关瓷看着他:“嗯?”
赵有泽打起精神,“你是不是有情况了?”
“情况?什么情况?”
赵有泽双眸微肿,脸上却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就是有喜欢的人了。”
赵有泽看着关瓷,真心道:“别怕伤了我脆弱的心脏,我好兄弟如果真的脱单了,我只会为他开心,心情更好。”
关瓷:“没有,你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