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拉肚子居然还能烧。我真是庆幸没作为地球上第一批人类活着,要不然早被什么奇怪的东西吃掉拉出去了。。。话说那个东西吃了我以后也会拉肚子然后也烧吗?这样也被什么东西吃掉拉肚子了!这样下去地球上就剩最后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最后烧灭绝了!看来人一到生病的时候脑洞确实要比以前大不少啊,不过一想到游戏脑子就难受,只好过来更小说啦。
不过要是接着差不多一周吗?诶?两三天吧,之前的思路接着写的话,感觉也太费力了吧!还是随心所欲一点比较好,毕竟是杂谈嘛。
但关于上文的话还是要提一点吧,附加一句,烧时写这种东西还真是醉生梦死,沉浸式的啊。
“噫!你到哪把你碰成这样的!”我一瘸一拐地走进门里面,把黑子抱出来。我爸一脸惊奇地看着我。
“让车碰啦,车后面拉着东西。”
“啊!黑子回来啦!”祥祥很惊奇地叫到,“老爸!我哥把黑子带回来啦!”
“噫,看你怂找这狗去,把自己能让车撞喽。。。让我看一下!”我爸说道。
我把裤腿轻轻往上拉,瞬间感觉钻心的疼,嗷嗷地叫起来,黑子也迈着小碎步跑过来呜呜地一边叫一边舔我的手。
我感觉这黑子也太通人性了,不过不知道跌到什么玩意里面了,或许是狗的特殊癖好吧,过来时味道很刺鼻,我还是一边忍着疼一边把它推到一边。
“祥祥!去把狗抱过去!”我喊到。
“好!”他蹲下来扑过去抱住黑子,忽然又弹起来远远地咧着嘴。“诶诶诶。。。这也太臭了吧。”
“我的娘。。。。你看你把你碰成啥样子啦!”我爸看着我膝盖上的伤口惊叫道。“那司机呢?那司机都没给你到病房看一下?”
“没有没有,他们说没事好着哩,就开着车走啦。”
“噫。。。这司机做的得是人事吗?!把人撞了至少带到周围医院看一下嘛!就这么走了,噫。。。。”他皱起眉抱怨到。“邹!赶紧带你到病房看一下!”
之前应该是疼麻了,麻到感觉司机也没做错啥,我爸说我的娘的时候居然和那个司机一模一样,这是不是类似于现在的“卧槽”?不过我是一般不会说“卧槽”的,要说为什么,还是要保持优雅,人能保持优雅就像是瑕不掩瑜,鹤立鸡群,无论什么时候都让人心存好感。
“卧槽!”医生一边咋舌抹起来碘酒,这时候我才疼清醒了,有一种恍惊起而长嗟的感觉!“这司机还真是坏事做尽!”
但是周围的蚊子声还真是扫兴!有没有搞错啊,我现在可是病号,病号拖着烧的身体在这肝小说,老天也不会照顾一点吗?不过这样一想未免太不唯物主义了,我是马克思主义的坚强扞卫者,老天爷就是封建主义,是敌人,我要入党先就得和老天爷作斗争。但是这样一写真的不会遭天谴吗?我忽然冒起冷汗,这样看来所谓的封建主义已经植根于我的原始本能了。
思维调度也太大了,这样下来不会没有读者吧。而且题目写的猫,通篇完全没有讲到猫吧,要是一些严谨的人看了,估计得蹙着眉一边咋舌“写的什么玩意?!通篇跑题不说,既然提到黑子,就一直写下去对了!在这胡言乱语什么?!”但是毕竟是病号嘛,周围蚊子声还不停,再说又是人间杂谈,不杂一点怎么对得起杂谈的名字。
说道蚊子声,我忽然想起来沈复还是沈什么写的浮生六记,里面居然说他喜欢用蚊帐把蚊子罩起来,然后自己钻到里面,用烟熏着玩。说是像仙鹤在云中嬉戏。看起来还真蛮有童趣的哈,但是正经去看的话,槽点也太多了吧!哪有仙鹤是嗡嗡叫的啊!当然这都是其次的,蚊帐是这么用的吗?!哪有人把自己和蚊子囚在一块的啊?做困兽之争吗?里面还写着芸娘在一旁笑着看着他,我想芸娘看到自己丈夫这副光景,内心其实是崩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