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居然允许这女子跟他同乘,看样子他们的关系绝非一般。
&1t;divnettadv">“王爷,郝家一切都如案时一样,没有动过。”汤敬意侧过身,将门口的位置让出。
南奚跟着黎卿墨走了进去,怀里的小脑斧睁着好奇的眸子到处看。
“这里被人动过。”南奚看了一圈说道:“昨天我来的时候给郝大伯留了些药材,现在那些药材不见了。”
黎卿墨看向汤敬意。
汤敬意把外边的衙役叫进来询问。
衙役生怕被责罚,连忙表示:“大人,我们一直守在这里,一只苍蝇都没放进去过,这里绝对和案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不像说假话。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南奚看向黎卿墨:“是凶手拿走了那些药材?”
可这又不合常理。
“那些药材又不值钱。”
她给郝大伯留下的都是配好的药,对症下药,旁人就算拿走了药材也没什么用。
有村子里的人路过,看到南奚登时怒了。
“你个杀人凶手怎么会在这里?”
是一个扛着锄头的庄稼汉,衣袖和腿脚挽起,鞋上沾了泥巴,应该是刚下地干活儿回来。
他怒视着南奚,眼神恨恨的,举着锄头便走了进来。
蓝珏一个箭步过去把人拦下。
“大胆!摄政王在此,休得胡闹!”汤敬意呵斥。
摄政王?
庄稼汉平日见过最大的官就是村里的里正,如今见了王爷突然腿就软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说话也结巴了:“草、草民见过摄政王。”
“咳咳咳……”黎卿墨捂着唇,身子咳的有些弯,眼角潮红,淡了那抹子仿佛与生俱来的戾气,“你与死者很熟?”
庄稼汉垂作答:“草民就住在不远处,郝大伯患了痨病几年,一直卧病在床,平时郝大娘出去赚钱的时候,都是草民和草民家里的在照顾郝大伯。”
他抬头,眼中盈着泪,“求王爷给郝大娘郝大伯做主,严惩凶手。”
他瞪着南奚,口中所说的‘凶手’是谁,不言而喻。
南奚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人真不是我杀的,我与他们素不相识,为什么要杀他们?”
庄稼汉不懂什么杀人动机,“反正昨天只有你们突然出现在村子里,哪儿会那么巧,郝大伯和郝大娘就死了,不是你们杀的还能是谁?”
南奚有种秀才遇上兵的苦恼,她抱着小脑斧走上前,问:“你既然住的离这里不远,那你最后一次见到郝大娘和郝大伯是什么时候?”
“就是你们走后不久,我本来要去地里干活儿,远远看到郝大娘好像在房西头埋什么东西。”庄稼汉说道。
黎卿墨看了蓝珏一眼。
蓝珏会意,到院子里找了把趁手的铁锹到房西头开始挖,很快,便挖到了东西。
“爷。”
蓝珏拿着两包药走了回来。
南奚接过来,闻了闻,“这正是我给郝大伯留的压制痨病疾病的药,怎么会被郝大娘埋起来?”
庄稼汉看南奚这个凶手不顺眼,嘟囔了一句:“当然是不信你了,好端端突然出现给人免费看病,连药材都不收钱,谁敢吃你的药?”
小脑斧见庄稼汉对南奚面色不善,也频频朝他做出很凶的表情,很是维护南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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