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狠狠撞回去。
门板微微一震。
而席姚的眼恰好对着猫眼,看见回家的夏川因这意外的声响回头看过来。
皮肤因为紧张和恐惧发麻变凉。
席姚浑身僵硬,连带着小穴,把鸡巴裹得密不透风,周呈决第一时间感受到,重重喘了口气,动作稍有停滞。
她有些害怕,稍稍回身,伸手握住他手臂,沉默地,流着泪摇头。
周呈决猜到外面有人。
混乱极端的情绪经不起一点刺激。
猜到可能是谁,却向旺盛的火焰上再添了把柴。
她为什么哭?
她为谁哭?
理智早被烧得干干净净。
他猛地向前一步,将人严丝合缝压在门上,挺胯用力一撞。
门板大响。
席姚已经无力去看夏川是否还在,仰着头张着嘴,为了忍耐呻吟,表情格外痛苦。
后入的姿势进得太深,顶开宫口,瞬间令席姚泄了身。
他稍稍推出极致收缩的那段甬道,在她还没完全呼出一口气时又大力抽送起来。
几十下,还是上百下?
席姚大脑混沌,计算不出,也没有力气去想有没有人听见,有没有人猜出。
夜晚好长。
周呈决根本不给她休养生息的时间,不管她娇嫩的穴道是否承受得住,抬起她细软的腿搁至肩上,整个人往下压,令她臀部几乎悬空,再重重埋进去。
太深了,太深了。
这样的姿势最大限度包容了他又粗又长的肉棒。
刚才那波痉挛还未结束,一记猛插瞬间把她抛上浪尖。
继而意识涣散,连一声轻哼都叫不出。
最后一次射精,席姚已经累到昏睡过去。
睡得很沉,却不安稳,秀眉紧紧皱在一起,好像梦里也在担惊受怕。
周呈决半趴在她身上,剧烈喘息后仰头,看见床头柜上胡桃木相框里的她。
笑容温婉明媚。
和现在几乎被操坏了的她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