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短凌乱,被胡乱擦过的丝还细细密密地往下滴着水煮。
没入耳记,流直锁骨,没入随意扣着的睡袍。
薄渊的锁骨是漂亮的,性感的,让她每次亲上都情不自禁留下点什么的。
就像此刻,凌初觉得这个男人是在勾引她。
勾引她,亲他!
要不然大白天地洗什么澡?!
意识到自己在胡思乱想,凌初立即拉回思绪。
“有位小姐联系不上你,把电话打到了我这里。”
“给!”
说着,她把电话地给他。
薄渊看着手机上正在通话中的陌生号码,眸底几不可闻一动。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凌初的脸,“有没有说是谁?”
凌初摇头,“你自己接。”
说着,又把手机朝他伸了伸。
见她面上没有半点生气或吃醋的痕迹,薄渊带了些气愤地拿了手机。
“等下还你!”
说完,“嘭”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门板差点撞上凌初的鼻子,把她吓了一跳。
“有毛病!”
“鼻子撞坏了,你赔得起吗?!”
骂完,回了自己的房间。
薄渊听着门外凌初的碎碎念,薄唇勾了抹弧度。
转身往里走,点了手机声音外放,又将手机往床上一扔。
“谁?”
陈雅有丝失望,“阿渊,我的手机号码你都不记得了吗?”
“我怕你联系不上我,号码从没换过,你以前都可以倒背如流的。”
幽怨的声音听得薄渊有些烦躁。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的事情。”
说完,他拿过一边的毛巾继续擦头。
见陈雅不出声,他打开床头柜上的笔记本。
邮箱里躺了不下三十封未读邮件。
看得他脑子疼。
“还有事吗?我这边有点忙?”
陈雅这次急急出声,“阿渊,你现在在哪出差?”
薄渊,“我查岗?”
陈雅立即解释,“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