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钥匙放茶几上了,你要用车就去拿。”
“好。”
姜云满无奈笑道:“你怎么跟复读机一样啊。”
边既微怔,说:“除了好,我不知道说什么。”
姜云满倏地开始反思:“我是不是太€€嗦了……”
“没有。”
边既解释:“是我不太习惯,我一直一个人住,没人出远门需要对我报备,我出远门也不会对谁报备。”
姜云满笑了笑:“那你从现在开始习惯一下。”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不对。
他和边既又不可能一直生活在一起,总有分开的那天。
“行了,你出门吧,我吃完早餐也走啦。”姜云满自己打断自己,用笑掩饰情绪,蹲下来摸摸太子的头,也叮嘱它,“宝宝你乖乖的,爸爸周日就回来了,你在家听边既哥哥的话,不要调皮捣蛋。”
太子似懂非懂,更享受于主人的抚摸。
边既在一旁忍不住调侃:“我是哥哥,你是爸爸,合着我跟太子是一辈的。”
姜云满愣了愣,忽然:“对哦!你怎么能是哥哥!”
然后马上改口:“听你边既叔叔的话。”
边既笑了笑:“得,这一下子感觉自己老了十岁。”
姜云满也笑:“那要怎么叫你。”
“怎么叫我不重要,它不闹我,我管它叫祖宗都行。”
边既轻轻扯了扯绳子,推开门,离开前最后对姜云满说了一句:“走了,你路上小心,落地跟我说一声。”
姜云满点点,目送他们走。
“行,你俩这两天也好好的。”
吃过早餐没几分钟,姜云满就接到了同事电话,说他们已经到小区门口了。
姜云满拖着行李箱准备出门,换鞋前,他往主卧跑了一趟,再出来时手上抱了一只邦尼兔玩偶。
边既带不走,那就把失宠已久的兔子带走凑合一晚吧。
幸好行李箱不是很满,姜云满勉勉强强把邦尼兔塞了进去,这才换鞋出门。
上午十一点左右,飞机落地望州。
漫展活动方派了人来接机,是一名个子小小的女生,姓苏,今年六月份刚本科毕业,一看就是刚入职场的小白,对他们一行人很是客气,把自己姿态放得特别低。
接机是她一个人,司机也是她。
到了停车场,小苏抢着帮他们一行人放行李,姜云满和徐寄轲两个大男人好手好脚的,哪好意思劳累一小姑娘,三两下把四个人的行李放进后备箱,没给小苏出力的余地。
结果反倒搞得小苏战战兢兢,接连赔笑对他们说辛苦了,招待不周之类的,弄得他们两个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特别是姜云满,他不擅长应对这种近乎于讨好的周到。
正值饭点,小苏先开车送他们去酒店办理入住,办理完就近在酒店吃了午餐,短暂休整后,一行人前往明天的活动现场彩排。
傍晚收工,小苏把他们送回酒店,还想给他们安排晚饭,被四个人一致婉拒,难得来望州一趟,肯定要吃顿火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