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扯着犬牙笑得灿烂,而看到空空如也的屋子后,笑意瞬时僵在了嘴角。
门口t的长吉见状心里顿时“咯噔”一声。
床榻、衣柜、还有那总是被女郎塞的满满当当的书架此刻全部空空如也。
他们的寝屋,如今却只留下了他一人的东西。
谢之骁身形一滞,顿觉心间一紧。
他看向四周,却只窥见长吉一人的身影,顿神情有些惶然:“夫人呢?”
“夫人……夫人……”长吉面露犹疑之色,双唇微颤,似不敢开口。
“快说啊!她人呢!”
看他这般迟疑,谢之骁立觉不安,心急如焚,语气更是几近癫狂。
长吉一咬牙,心下横了一横,有些哽咽:“夫人、夫人她已经走了!”
茶楼
“夫人五天前就走了!”长吉一边抹着泪,一边哽咽着说。
“走了?她去哪儿了呢?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谢之骁一把握住了长吉的肩膀,眉头紧拧,眼底全是希冀。
长吉闻言只能摇头,眼眶一红,“夫人说她不回来了,让郎君不要找她了。”
接着长吉便将谢成来过宅子的事和谢之骁一五一十地说了。
谢之骁听罢面色遽然一沉,将手中的两袋子山楂糕就这么往旁边一砸,大步就朝屋外走去
……
而萧夫人这厢在谢府才刚得知了尤今今已经离开冀州的事,当下便和谢执争得面红耳赤。
“谢成!这么大的事你竟然瞒着我!我看你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
一想到谢成竟然瞒着她去将尤今今逼走,萧夫人便气得捂住了胸口,抬眸狠狠瞪他。
“今儿到底去哪儿了,你赶紧给我把她找回来!必须马上给我把她找回来!”
谢成闻言叹气,立刻上前替萧夫人拍着背,安抚道:“你先先消消气,婉儿与嬏儿一般,俱出自名门,若为二郎正室,实乃门当户对,于二郎日后仕途,也必大有裨益,我也是一心为二郎着想啊。”
“况且今今那里我也不是未留余地,我都同她说了,只要将正妻之位让给虞家就行了,往后她依旧可以做二郎的妾室,但她自己不愿意,一心要走,我也实在没办法。”
萧夫人听到这话更是怒气上涌,“什么叫依旧可以做妾室,今今和二郎的婚事都要办了,如今你把人给逼走了,等二郎回来,我看你怎么和他交代!”
谢成听到这话后顿时来气了,吹胡子瞪眼,“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做主!他难道还想反了天不成!”
而谢成这厢话音方落,那厢便听院门“砰”的一声巨响。
随即便传来院中仆役慌慌张张的惊呼声。
“二郎君!二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