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青月本想伺机逃跑,可两个警官死死盯着她,一点空隙机会都不留,乃至于上了车还一边一个警惕她做出危险举动。
双手戴着镣铐,郗青月根本做不出多余的举动,他们注定无用功了。
开始郗青月还大喊着救命,等嘴上粘了胶带带上车后才是求告无门。
“我还是太可怜你让你产生不必要的错觉了,我会改掉你的习惯的,让你成为一个合格的妻子。”
顾千从副驾驶扭头对郗青月说话,他悲天悯人的神情虚伪做作,长相和所说的话极为割裂。
“唔唔!”郗青月大骂其蠢猪。
因为激烈的情绪稍微晃动了一下身体,两边的警官就已经抓住郗青月的双臂,他们紧绷的神色好像守得是一位杀人灭口的变态杀人犯。
郗青月喘着粗气,打算不再理会顾千的聒噪,扭头看向车窗。
窗外是急飞驰的景色,来不及瞧得真切就消失在视野中。
郗青月越感就紧迫,顾千每一句话她都听入了耳,无非是多半不予回应,但惩罚一般的通知词还是一刻不停回荡在脑海里。
改掉?
怎么改掉?
郗青月怀着疑问,被拽进了顾千的别墅里。
保姆被遣散了,一整个别墅里空空荡荡,稍有响动都能听见回响,寂静地吓人。
顾千驱赶走警官,一下子几百平方的别墅中只剩下他们二人。
郗青月瑟缩着往后远离顾千,此时他阴鸷的盯着郗青月,让郗青月浑身毛。
被抓回来绝没有好的结果,这是郗青月惨痛经历换来的经验。
她不去多想,思绪停留在当下的时刻。
未来什么的太远,她看不见前路的阳光。
哪怕是现在,郗青月也只能做到往后退。
顾千手里甩动钥匙,那是郗青月镣铐的钥匙。
他盯了郗青月很久,突然露出一个笑,阳光的好像一个邻家哥哥。
“我养过一只小猫,可是它太不乖了,一直不肯亲近我这个主人,不过我用一个办法驯化了小猫。”
“青青你猜是什么办法?”顾千说着,转身离开客房,顺便落下房门的锁。
郗青月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束缚在腹前,嘴巴还粘着胶带。
她笨拙的爬起来,抬手撕开了嘴上的胶带,很痛,胶带很粘,撕下来嘴周红了一圈。
“放我出去!顾千你开门!”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把我当什么了!?”郗青月捶门,一边捶一边质问。
他们之间沦落到这一步,不说别人,就连郗青月自己都看不懂。
只是顾千救过郗青月一次后,郗青月就遭受了顾千这位恩人的强奸和囚禁。
短短几天内生的事情太多太乱,乱到郗青月捋了一下午,也没捋出顾千所作所为的逻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