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出一个网球,准备继续。
“砰砰砰砰砰!”
六个网球全部打完,红色气球仅受擦伤,切原赤也狼狈地在草丛中找掉下来的网球。
气球的位置距离地面有十来米,有树枝等障碍物不说,还总是被风吹得左右乱晃。
再加上林中的光影斑驳,并不如网球场视野那么良好,难道也就更大了。
如果不能看准时机,一击打出拥有高精度和强劲力量的一球,直接穿破气球,再来多少次都是白费功夫。
也不止切原赤也,其余人也或多或少遇到了这样的问题。
但毕竟是非常有天赋的网球少年,尝试过几次后就找到了应对方式。
不过越到最后,场面越混乱,几个人抢一个气球,谁打破算谁的。更有心黑的,直接抢夺最后的果实,玩得可脏。
这样看来,他们对切原赤也还挺好,至少秉持了谦让的美德,没有直接上手抢。
是非常爱护后辈的好前辈了。
另一边,日暮月给自己搬了个摇摇椅,懒洋洋地前后摇啊摇,手里一下一下打着蒲扇。
幸村上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派岁月静好的画面,心情很是复杂。
日暮月听到声音,掀开一点眼皮:“幸村啊……”
就着这个姿势看了眼时间:“很快嘛,还不到十六分钟。那边有毛巾和水,麻烦你自己拿一下了。”
“……好的。”
真是闲适得让人生气。
看着像是随时能睡着的自家经理,幸村脑中冒出一个想法:但凡这个人是他的队员……
属于咒术师的敏锐直觉挥作用,日暮月猛地直起腰,微微眯眼:“幸村,你是不是在想什么危险的事?”
幸村坦然回望:“你感觉错了吧。”
狐疑地多瞅了两眼,没看出什么来,他也只能作罢。
在还有最后两分钟的时候,真田、柳莲二和仁王陆续回来。
日暮月殷勤地给幼驯染送上了毛巾,忙前忙后,嘘寒问暖,双标得明明白白。
幸村蓦地笑了一下,抓起瓶水给真田:“弦一郎,喝水。”
谁还没个幼驯染了?
真田:“……谢谢。”
有点怪怪的,但又不知道怪在哪里。
日暮月也笑:“幸村,好幼稚哦。”
幸村:“没办法,不能让弦一郎太可怜了。”
真田:他怎么就可怜了?
真甜甜疑惑。jpg
明明在场却没有丝毫存在感的仁王:“有人关心一下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