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ao!
一个小时后,日暮月闲得在客厅翻来覆去,如同一条没有梦想的咸鱼尽职尽责的自己晾晒自己。
他的脑中开始自动播放到神奈川之后的生活,不得不感叹一句“真是丰富多彩啊”。
忽然,他想起了临走之前奶奶给自己的小包袱好像还没打开来看过。
刚才还热衷于两面煎的咸鱼挺身而起,急匆匆冲进卧室,继而脚步一顿。
日暮月开启了宇宙猫猫头式思考:他把包袱放哪儿了?
实在想不起来,他选择了最简单的办法——把房间都翻一遍。
十几分钟后,日暮月从床底的角落找到了它。
不得不说,视野卡得很死,他第二次换了个角度看床底才现。
盘腿坐在床上,日暮月解开绑得很紧的结,里面是一个不带锁的旧木箱。
打开木箱,看到的是被布包裹着的一团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日暮月:“……搁这儿玩套娃呢?”
无语了片刻,他把箱子放到一边,开始一圈一圈解布条。
里面的东西渐渐露出了真容——一块木牌。
一块怎么看怎么普通的木牌。
日暮月:“……”
包这么好就这?就这?!
日暮月一只眼睛里写着失望,另一只眼睛里也写着失望。
他兴趣缺缺地观察这块长方形木牌。材质非常常见,感觉就是随处可见的木头,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有一瞬间,日暮月都怀疑是奶奶做这么个东西逗他玩。但是,木牌上附着有灵力,且方式相当复杂,用这么繁复的方式保存的东西,怎么想也不可能是用来恶作剧的……吧?
等等,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经过了长达一分钟的头脑风暴,日暮月得到了答案——不是不可能,但没必要。
就算是一般的木材,使用寿命也很长,没必要多此一举。
翻过来看另一面,日暮月盯视,日暮月皱眉,日暮月仔细分辨……分辨不出来。
可以看出上面应该是文字,可这□□爬字谁来了都头疼。
比赤也的字还丑,至少他的字还能看懂。
日暮月啧啧啧摇头,把木牌丢进木箱,随手放在床头柜,溜溜哒哒出了卧室。
中午,立海大众人菜着一张脸回来,队伍里还夹杂着一声又一声的干呕。
日暮月感同身受,目露同情:“大家辛苦了!”
这句话仿佛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们当场就支撑不住了,哗啦啦倒了一片。
日暮月着急道:“不要啊!倒在这里,我不是还要把你们搬进屋吗!”
地上的少年们连一个谴责的眼神都没力气做出来,只能在心里直呼“经理是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