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记看了。”杜桑弯着腰,“怎么啦?你怎么专门来接我?”
盛昭迈进了屋内,给她穿鞋的时候搭了一把手。
在她穿鞋的途中,眼中闪过几?丝淡淡白光,慢悠悠地说:“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问你,知不知道你的好友,和我的助理在一起了。”
杜桑差点闪了一下腰。
杨助猛地抬起头。
沈非月不可置信瞪大了眼。
“什么???”杜桑难得没了温和,声音劈叉似的。
杨助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下一瞬胳膊猛地被沈非月拍了一巴掌:“你他妈居然跟他说了?”
杨助:“老板你刚才答应我……?!!”
盛昭淡漠地耸肩:“你是不是傻?难不成想要永远维持炮友关?系?”
杜桑:?
“什么炮……”
杜桑一愣,余光看向了角落的男士拖鞋上:“…………”
难怪沈非月起床如此暴躁,还记错她有家里的钥匙,原来这?话?根本就?不是对?她说的?
沈非月咬牙。
差点被气笑了。
行吧。
既然你不仁,那?就?不要怪她不义。
沈非月忍住脾气走回房间,拿出一口袋东西?出来,丢给了杨助:“送你老板的。”
杨助被整个状况搞得有点懵:“这?什么……”
“壮阳药。”
盛昭:?
沈非月笑了笑,鱼死网破吧:“桑桑说你不行,分你点儿尝尝。”
杜桑:???
五二
杨助抱着手里的包裹,就?像抱了一颗炸药。
左边是?沈非月灼灼冒火的瞪视,右边是老板高深莫测的目光。当务之急,杨助灵机一动,将这颗炸药递给了中间最人畜无害的夫人?。
杨助:“夫人您拿好。”
“……”
杜桑被迫地接过塑料袋,目测大概有五盒左右。明明应该很轻,她却觉得无比沉重。
果然,盛昭的目光半挪,落在杜桑身上。
杜桑:“……”
死寂。
“沈、非、月。”杜桑轻轻地吸了口气,嘴唇勾着笑,眼底似暴风雨前的宁静,幽幽地朝好友看过去,“你完了。”
不仅是?瞒着她的炮友关?系,还有此刻她让自己置于死地的绝望。
杜桑是?那?种向来不发火,一旦发火连沈非月也?觉得有点儿可怕的人?,所以沈非月也?发憷,此刻被她连名带姓地叫着,内心乱了几拍。
“好了,我话说完了,东西?也?给你们了,大家新年?快乐,一路顺风恕不远送。”沈非月立马扯嘴笑了笑,将最近的杨助理推向门外,单臂一扬,将门关?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