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牙收了回去。
她笑得眼角弯弯,但真没有动诡计多端的小心思哇。
不过时煜长得是真好看。
身材也好。
养眼。
可惜昨天她对他“爱搭不理”,今天她已经“高攀不起”。
两人不知何时开启了夫妻间小打小闹模式,气氛颇为轻松,再也不像昨晚那般僵硬。
“你现在是钮祜禄·怼怼了。”
“什么扭葫芦的怼怼。”
时煜给自已吹着头发,警告她:“你严肃点,不然我真得考虑一下以后能不能继续睡在主卧了,你这个同志,危险得很。”
书禾咕哝:“傲娇鬼,喜欢装。”
“你说什么?”
“呃我是说时总晚饭要不要喝点汤。”
男人眉梢扬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禾特助你觉得呢?”
书禾摸了一下脸,有点烫,下了床,穿好棉拖,“还是喝点汤比较好,我去看看有没有做好饭。”
时煜看向她。
这姑娘脸红起来了。
他放下吹风机,知道她为什么害羞,“你老公身材还可以吧,给钱,以后别想白嫖我。”
“看你一次得给多少钱?”
“你摸着良心说我能值多少。”
“我没钱,想吃霸王餐。”
男人疾步走了过去,书禾咬唇,摸着良心跑出了门,把傲娇鬼关在门内,不让他出来。
哼,就吃霸王餐!
我喜欢冬天,也喜欢你
晚餐还在准备。
书禾专门叮嘱后厨今天做清淡一些。
时煜胃不舒服。
她坐在花园中的秋千椅上,轻轻晃着秋千,与沐沐通着电话,“就是这样,然后,我就追夫火葬场了。”
“傅鹤宁还真是老和尚的木鱼,欠打!”
“今天下午的时候,沈医生给我发了消息,说手术成功了,谢谢我昨天去劝导,我以后终于不欠傅家的恩了。”
时沐咔嚓咔嚓地啃着苹果:“去也是对的,但是站在小舅的视角,他的确受伤。”
“昨天晚上他打拳,手背骨节都出血了,拿着酒精往上面倒。”
“你知道他为什么会被伤到吗?”
书禾:“嗯?”
“禾禾,小舅舅心里有多痛苦,就有多在意你,手上的伤算什么,我觉得心里的疼才难受呢,通过这件事可以看出来,小舅他很爱很爱你啊,宝,你嫁给了一个很疼爱你的丈夫。”
时沐继续道:“在感情中越喜欢一个人,占有欲就越强,就越容易吃醋和难过。”
时沐的语气很笃定。
书禾晃秋千的动作戛然而止。
很疼爱她的丈夫。
再次想起被时煜藏在抽屉里的那个怀表,以及怀表中的照片,她手指攥紧秋千绳子。
时煜是不是四年之前就喜欢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