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狗都不忠誠,他冷哼了一聲,等找到了那隻狗,他要好好想想怎麼懲罰。
不要以為他不在集團了,就真的是軟弱可欺了。
他只是暫時叛逆,該有的手段,該掌握的東西可是一點都沒落下。
江年的打量他隱隱察覺到,抬眼望過來時本意是警告,看到她和身側的男生時,忽然後知後覺,這倆人好像是詩詩的同學。
哦?
他臉上浮起了一絲玩味和懷疑,這個點出現在這邊?
他想起詩詩曾經和他說過的話,這兩人一直都對她有誤解,讓她受了很多委屈。
難不成,是這倆人存心給他難堪?
江年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如果知道,怕不是會翻個大大的白眼。
誰想搭理你們,她和溫垣恨不得一輩子不和男女主這倆神經病碰面。
誰碰見就倒霉當炮灰,還真當自己是香餑餑了啊?
雖然江年剛才的打量很小心,但時刻關注著她的人不會錯過她的任何小動作。
看見她目光投向那個渾身上下都透著玩世不恭的男生,他心裡忽然鑽出了一絲絲酸澀,淡淡的,卻難以忽略。
她為什麼要看他。
他忽然想起給瘦猴他們做網頁管理的時候,曾看到過的一些匿名帖子,有些花季的少女,似乎對這些不正經的壞男生會有種難以自控的嚮往與戀慕。
她也會嗎?
她也會喜歡這種壞男孩嗎?
如果不是,為何那種想要探究想要深入的目光,從未投落在他身上?
是他做的不夠好,性格太過木訥呆板了嗎?
所以她才將目光放到了其他人身上。
溫垣自顧自地想著,唇邊都有些泛白。
江年年注意到他時,溫垣臉色都有些發白了,看的人心驚。
「你怎麼了?」她將手掌輕輕靠在他額間,感受著掌心下的溫度,「這樣沒發燒呀。」
「溫垣,你是哪裡不舒服嗎?」江年年擔心極了,眼裡的擔憂與在意幾乎要漫溢出來。
他很想說他心臟在抽痛,可是原因呢,他說不出口。
溫垣握住了她的手,往日乾燥溫暖的大掌這會兒很涼,但卻泛起奇異的細汗。
「沒什麼」,他在撒謊,「暈車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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