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萧焕驰声音很淡,他并不担心傅春山和风长眠会做什么小动作。
同一时刻,风长眠已快马加鞭回到风岚山庄,马刚进山庄大门,行至前院,风长眠身边伺候的小厮就迎了上来,语气急切:“少主,您可算回来了!”
风长眠下马,让下人将马牵去马厩,边往里走,边逗问:“福丸,是傅卷卷要生了,还是风跑跑又捞鱼了?”
“哎呀都不是!”
见风长眠还有心情和自己逗趣,福丸急得跺脚道:“是二爷他又来了!”
“二伯?”
风长眠一顿,随后冷了声,脚步也加快了度。
“他来做甚?”
福丸小跑着跟在风长眠身后,告状:“二爷他趁着少主您不在,来庄子里闹事呢!他还要总管将庄子所有银库的铜匙交给他,说风家的银子怎能拿给官府用!”
“风管家人呢?”
“在后院厅堂里应付二爷,他让我悄悄溜到前院来,等着少主您回来报信。”
“你们倒是不笨。”
“都是少主您教得好。”
福丸得意。
“就是脑袋一根筋,这种时候怎的不用本少主养得鹰来给我报信?”风长眠说着,迅穿过前院的长廊到后院的入院门处。
是哦。
他们怎么没想到还有少主养的阿春啊!
后院厅堂里。
风二爷坐在正上方的太师椅上,慢条斯理地品一口茶,随后放下茶盏,语重心长的对面前站着的风管家道:“风管家,我让你把银库的铜匙交给我也是为了这风岚山庄好,你想想,若是一直任由长眠胡来,这银子可禁不住他这般挥霍。”
风管家沉默。
风二爷胸口起伏,他都说了快半个时辰了,风长眠养的这奴才仍旧这反应,最多就是回上一句少主是山庄的主人,二爷要银子也要等少主回来。
“狗奴才,你不过是我们风家养的狗,竟敢这么和二爷拿乔!”风二爷身后伺候他的女人吊梢着眼瞪风管家,嘴上呵斥:“还不快些将铜匙拿给二爷!”
风管家依旧沉默。
风二爷和他身后的女子:“……”
气死他们了!
费了这么多口舌,威逼利诱都用尽了这人就是油盐不进,像是被风长眠下了降头一般,风二爷气得豁然起身,抬手就要打人,他要让这奴才看看,敢和主子作对的下场。
“哎呦!”
风二爷抬起的手一痛,只听叮当一声,一颗墨黑色的玉石落到地上,滚动到风管家鞋前。
“二伯好大的能耐,”风长眠迈步进厅堂,星眸寒意翻腾,似笑非笑地说:“本少主的人何时轮到二伯来替我教训了?”
风长眠看眼风管家,后者迅过来站到了他身后,福丸小声问:“没事吧?”
风管家摇头。
“你身为晚辈怎可打自己二伯?!”
方才给风二爷捏肩的女子疾呼一声,莲步轻移到风二爷身侧,捧着他的手揉,嘴上埋怨风长眠。
“呵。”
风长眠意味不明的轻笑。
他看向风二爷,眼神轻蔑:“二伯,是你自己走,还是我叫人赶你走。”
“你,你不要忘了,我也姓风!”
“爷爷临终前,您已从风家的族谱上除名了,”风长眠语含讽刺:“叫您一声二伯,您还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风二爷气得身体一晃。
风长眠:“您可别晕了,免得我害得让人抬您丢出去。”
“……”
“你,你给我等着!”
风二爷气急败坏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