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琅:“嗷!!!”
*
宋今在办公室里,都听到了这声惨叫。
“咚!”
“砰!”
房间里一阵乱响,兴许是某个不知分寸的a1pha被从床上踹了下去。
紧接着惨叫又响起:“您要谋杀亲……护卫官啊!家暴,妥妥的家暴!”
“轰!”
“啪!”
“……教授,我错了。”
宋今:“。”
他八卦地啧啧两声,摇了摇头。
或许他应该向院长申请,给教授办公室的门再加装一道隔音装置。
他一边帮陆霖整理资料,一边等着某人被教授从房间里轰出来。
可等来等去,什么都没有生,房间里反而安静下来。
都这样了,还不把人赶走?
教授居然这么纵容那个a1pha……
宋今的金眸失去了高光,他语调幽幽的:“好想恰柠檬啊……恰柠檬,恰柠檬……”
*
把人收拾了一顿,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护卫官总算老实了。
季琅坐在地上,呲牙咧嘴地揉着胸口,胸前皮肤上全是被鹿角顶出来的红印。
还好他胸肌够结实,不然的话,这一下不得给他骨头顶断了?
陆霖坐在桌边,面无表情地用湿巾擦自己的耳朵。
耳朵上都是某条狼的口水印,把他毛都搞得湿答答的,一缕一缕。
“您也太用力了吧,”季琅半天缓不过劲来,“疼死我了。”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敢,怎么不敢,勇敢狼狼,不怕困难。
不过这话季琅没敢说。
陆霖缓了一会儿,脸上的红晕总算慢慢消退,一扭头,忽然看到书桌下的地面上有个黑色的小圆片。
他的房间一向收拾得很整洁,洁癖的陆教授看不得地上有脏东西,遂弯腰捡起。
然后才现那是一枚纽扣。
这东西肯定不是他的,他看向这两天唯二造访过他房间的人。
就说今天感觉季琅看着奇怪,原来是衬衫扣子掉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一直没系,他还以为是他故意在晒胸肌。
陆霖把扣子扔给他:“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