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憨态可掬的黄狗。
两人一狗面面相觑,黄狗吐着舌头,望着地上的烤肉直流口水。
陆霖按住季琅拔刀的手,压低声音:“别惊动它。”
季琅视线下移:“教授……”
黄狗歪了下头,对两脚兽使出杀伤力高达1ooo%的终极绝招歪头杀,湿润的眼睛清澈单纯:“汪?”
“它好像是冲着肉来的,你把肉喂给它。”
季琅顿了顿,还刀入鞘,拿起扔在地上的肉串,小心递到黄狗面前。
黄狗对着肉串垂涎三尺,又不敢靠得太近,它迅从签子上叼走一块,后退两步,狼吞虎咽起来。
“看来是饿狠了,”陆霖说,“不然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找陌生人讨食。”
季琅把签子上的肉往前推,又给黄狗喂了一块:“可附近不是有很多动物尸体吗,怎么非要吃我们的?”
“只有家养的狗才习惯吃熟食,”陆霖敏锐地看向黄狗脖子上的项圈,“你没现吗,这条狗没有生异变。”
季琅眼睛一亮:“对啊!教授,这不就是我们要找的……”
“嘘。”
季琅把烤熟的肉全部喂给了黄狗,黄狗吃饱了,慢慢放下戒备,冲着他们摇起尾巴。
“乖狗狗,过来。”陆霖轻声呼唤它。
黄狗凑到他跟前,亲昵地蹭着他的掌心,用舌头舔他的手指。
季琅目瞪口呆地看着教授手上湿漉漉的口水印。
不是a1pha洁癖吗!
哦对,这条狗只能算“Beta”。
该死啊,居然宁可摸一条狗也不摸他!
难道阻碍他更进一步的,是性别?
他现在去把腺体切了变成Beta还来得及吗?
陆霖摸了摸黄狗的脑袋,小心抓住它脖子上的项圈。
项圈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已经脏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上面挂着一个金属狗牌,还有一颗装饰用的珍珠。
狗牌被风吹雨淋,已经污损,他摸了摸,感觉上面应该有刻痕。
陆霖捞起季琅一片衣角,轻轻擦拭那块金属牌。
季琅难以置信:“为什么用我的衣服?”
对狗比对他亲也就算了,还用他的衣服给狗擦狗牌?
陆霖充耳不闻,慢慢擦去狗牌表面污渍,锈痕很多,但依稀能辨认出上面的字迹。
斑迪,应该是这条狗的名字。
他试着唤了一声:“斑迪?”
黄狗兴奋地汪汪两声,围着他不停转圈,尾巴摇得飞快。
季琅垮起个小狼批脸。
“走开,”他威胁那条黄狗,“离我主人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