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将她放到床上,经历了3次高潮的熊可可突然感到一丝不适,手脚并用往前爬去,鸡巴从她体内滑出,带出大股淫液滴落在床上。
这回她是真的不舒服,腹部熟悉的下坠感让她有些害怕。
看着安逸被欲望激得双眼红,她整个人都绝望了,别啊,别是现在啊!
刚退到床中间,就被安逸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将她拽了回去,
“跑什么?!”
“安逸!求你了,真的不行!”
安逸对她的求饶置若罔闻,站在床边握紧她的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肏干。
突然,一股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没有淫水滑润,有些粘稠,但泡在里面很是舒服。
龟头每一次抵在花芯处都犹如被小嘴亲吻吮吸,这感觉让人上瘾,挺着鸡巴猛撞那张小嘴,但那小嘴不知怎的,刚才还能探进去,现在却怎么顶都顶不开口,安逸眯起眼,咬着牙用力往那处开凿。
伴随着不断的抽插,淫水混合着不明液体四处飞溅,颜色鲜红,滴在白色的床单上甚是刺眼。
他怔愣了一下,这是……流血了?
眼里划过一丝清明,这一停顿让熊可可抓住机会挣脱了他。
“我来月经了,真的不能来了……”语气里带着哭腔,着急的解释道。
他何时见过熊可可这般模样?委屈巴巴的样子让他只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欺负。温暖湿滑的包裹感消失,鸡巴被经血染得通红。他知道他该停了,但插在那屄里的感觉真的太舒服了!
最终,仅存一丝的理智被欲望吞噬,他再次扯过熊可可,还没等他将鸡巴插回去,熊可可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亮异常。
两人都愣住了。
安逸黑着脸,眼中似有暴风雨在酝酿,吓得熊可可往后缩了缩,
“看我今天不肏死你!”
说罢拉过熊可可就着淫水和经血直直捅了进去,又是一顿狂抽猛插。
熊可可被肏得浑身脱力,但还是挣扎着想摆脱他,安逸这样子真的太恐怖了,她现在丝毫不怀疑他说要肏死她这句话的真实性。 她的反抗彻底激怒了安逸,一边咬着牙往穴里猛撞,一边抽打她的屁股,“老子为你做了这么多,肏你屄怎么了?!”
“要不是我,你早被抓到淫窝里让别人肏了。”
听到他的话,熊可可身体突然僵住,不再继续挣扎,她的鼻头一酸,眼里涌出泪水,这次不是因为疼痛,相反,那处早就适应了他的尺寸,舒服得很。
这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的礼遇和馈赠?哪有不求回报的付出和忍耐?任何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不是吗?
她哽咽着深吸一口气,强忍下心中的不适,跟随着安逸的抽插摆动起身体,将注意力集中在两人交合的地方,认真感受肉棒划过敏感点时带来的酥麻快感。
至少,她也是舒服的。
安逸见熊可可配合起来,眼前一亮,转眼就将刚才那个耳光忘了个一干二净。
俯下身动情的亲吻着她的后背,身下耸动不止,呼吸越粗重,动作越来越快,甚至忍不住呻吟起来,
“嗯……可可,我要射了!”
在药物的作用下,比平时久了一倍不止的肏干在他一声低吼后,终于颤抖着结束了。
闭着眼仔细体会高潮的余韵,再次睁开眼时,理智回笼了些,看着这一片狼藉,安逸对于刚才不顾后果的冲动后悔不已。
抽出依旧坚挺的鸡巴,抱着已经瘫软在床上的熊可可走进浴室想帮她清洗干净,但那经血刚洗净又流了出来,越洗越多。
红肿的嫩穴在他揉洗下,流出了混着精液和经血的红白混合物。场面过于刺激,鸡巴瞬间又硬了一圈。
操!他今天要死在她身上!
关了水,抱着她回了卧室,看到床上血迹斑斑索性破罐子破摔,倒在床上又开始了孜孜不倦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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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我现在就滚去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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