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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页(第1页)

项竹微微蹙眉:“到底什么事?”

萧朗玉看向项竹:“宗正卿周大人家的四小姐,你回来前几日,成亲了。”

项竹闻言,握着杯子的手一震,洒出几滴茶水。

沈欢更是一下愣住,一阵麻意传遍全身,萧叔父这话什么意思?

还未来及细细思索,但见项竹唇边闪过一抹苦笑:“周大人九卿之一,我不过是四品县伯的庶子,她嫁人是迟早的事……”别说娶四小姐,他连知道四小姐要成亲的资格都没有,且四小姐,恐怕早已忘记金陵还有他这么个人。

沈欢愣在桌边许久,脑中僵着一根弦,根本反应不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其实义父心中,一直都有中意的人?就是这所谓的四小姐?

之后,项竹和萧朗玉似乎还说了什么,但是沈欢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只觉得全身都渗着凉意。突如其来的消息,如平地而起的惊雷,震得沈欢忘记她身在何处?

最后,他们是如何离开萧家的,沈欢也不知道。

马车行到云水楼,项竹对许安说道:“你送姑娘回去。”说罢,项竹回头看看车内傻愣愣的沈欢,以为她还在生他的气,便没有多说,自己先下了马车。

车内只剩沈欢一人,过了许久许久,沈欢脑中僵住的那根弦,方才有了动静,一滴泪水,从她眼角落下……直到这时,她才开始去想。

前世,似乎也有这么回事吧?有没有呢?应该有……只是她那时太小,并没有听懂……可是如今……沈欢抹去脸颊上的泪水。

她不断地安慰自己,他也是个普通人,如今他二十的年纪,有中意的人很正常,且那四小姐不是已经成婚了吗?想来过段时间,义父也就没了心思。迟早有一天,他喜欢的人终究是自己,不是吗?

可为何越这样想,泪水流下的就越多?

沈欢不断的擦着眼泪,最后回到项府时,双眼已经红肿,她呆在自己房中,透过窗,望着这修竹院,心里满是不解?总以为重生后见到他,每一日都是快活的,可是为何如今,却这般难受?

而项竹,呆在云水楼三楼的隔间里,桌上放着一壶花雕,望着窗外偌大的金陵城,不知不觉,越饮越多……

作者有话要说:铺垫完了,明天甜起来!然后虐渣渣。

30

是夜,风拂过修竹院,卷下更多的竹叶,零零散散的铺满地面、池面……

沈欢没有睡,她一直坐在窗边,静静的望着院门处。她捡起窗边上一枚被风吹来的竹叶,捏着叶根,来回在手中把玩。

她想了一下午,四小姐的出现,让她明白了一件事,生活并不总是一帆风顺,并不总是事事如人所愿。

她和项竹相差十三岁,在他眼里,她的交集,应当是项晴岚、项弋言等同样七八岁的孩子,但是他不同,他已经成年,没有四小姐,也会有五小姐、六小姐,就像前世的高氏。

这是无法回避的事实,她必须得认清!只有认清了,她才能找到合适的法子,来解决这些事。

想到此,沈欢扔掉手中竹叶,继续将目光落在院门处。

明亮的眸中,隐含着丝丝坚定,面对他心中另有所属,沈欢不是不难过,可是她也得明白,在她长大前,他会遇到各式各样适龄的女子。

如果她真的爱他,真的想要和他在一起,就得有足够的勇气去接受年龄带来的鸿沟。

而在长大前,她要做的,就是想尽一切法子,让他身边没有别人。

本想着看着项竹回来她就去睡,可是一直到了戌时三刻,仍然没有见到项竹。

沈欢有些着急了,这六日,即便项竹故意躲着她,最晚戌时前也会回来啊,今晚这是怎么了?

等啊等,一直到亥时,许安方搀着项竹,出现在修竹院院门处。项竹修长的手盖着眼睛,不断按着两边太阳穴。

沈欢一见愣了,怎么被搀着回来了?见他不大好,相比于生气,沈欢还是担心居多,咬咬唇,拉开门跑了出去。

尚未走近他,便有一股子浓郁的酒味钻进鼻息。再一看项竹整个人挂在许安身上,一副软塌塌没有力气的样子,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喝多了。

沈欢愈发气恼,暗自腹诽,原来年轻时候的义父也干这没品的事,还学人家借酒浇愁,当真是又傻又蠢又碍眼!

一个没见过几回的人嫁人了,他就喝成这样,那她喜欢了他这么多年,现在知道他心有所属,是不是还要去跳几回井?

这一刻,沈欢忽就觉得,十六岁的她比二十岁的项竹,心智要成熟得多。

心中嫌弃归嫌弃,沈欢还是上前帮着许安将他扶住。项竹此刻神智混乱,只觉空落落的身侧忽有了依靠,本能的落下手臂,搭在沈欢瘦小的肩头上。

肩头上压下重量,沈欢心头一紧,眼角神色软和了下来,不由侧头去看,这一看不要紧,沈欢吓一跳,但见项竹手臂上,竟有血液顺着修长的手指滴下。

沈欢眼中闪过一丝刺痛,忙问许安:“义父的手怎么了?”

许安叹口气,无奈道:“三爷喝多碰翻了花瓶,划破的。”

沈欢闻言,忙去检查,好在只是一个不大的小口子,心头不由松了口气。

她抬眼望向不省人事的项竹,不由翻了个白眼,心里头愈发嫌弃!

沈欢和许安一起,将项竹扶回了卧房,扶着他在榻上躺好。沈欢忙对许安道:“你去取药箱来。”许安应下,去拿药箱。

许安走后,沈欢看着榻上的项竹,咬咬唇,伸手帮他脱下短靴和足衣。

她跪上塌边,两手从他腋下绕过,费力将他上身抱起来。到底岁数小,撑不住项竹的身子,刚抱他起来,他上身的重量便都压在了她的身上,火热的气息将她席卷。

换作往常,沈欢喜欢和他这般的亲密,可今晚沈欢气得恨不得打他,即恨如今自己这般小的身子,又恨他将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

沈欢蓄了会儿力,将他肩头推起来些,然后将他身上的大袖衫脱下,又抱着他躺好。奈何放下时,沈欢没抱住,他身子一软,带着沈欢直直倒在榻上,沈欢一惊,待反应过来时,侧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然而这样的亲近,沈欢并没有兴奋,她疼得呲牙咧嘴,费力的从他背后抽出手臂,跪在塌边使劲甩了几下,义父真重,她的小短手差点被压断,啊啊啊好疼、好疼!

沈欢气恼的回头看他,见他依旧什么也不知道的躺着,回过身子,泄愤般的在他胸膛上锤了一拳!只是这沙包大的小拳头,打下去根本没什么力度,烂醉的项竹丝毫没有觉察。

沈欢从榻上窜下来,将大袖衫从他身子底下用力抽出,动作暴力没有半分同情!

将衣服挂好,然后过去,拉开被子,给他盖好!这时,正好许安拿了药箱回来。

许安本打算自己来,毕竟姑娘小,可谁知他尚未来及说话,便被沈欢一把从手里夺过,就跟许安惹了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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